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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末之際(2/2)

行刑當天,編號571被帶至刑場觀看加害者行刑。此時編號571體仍然虛弱,但已恢復紅潤的氣。無奈階級卑微,即便是受害者觀看加害者行刑,也必須跪著觀看。受刑人帶著邊緣鋒利的小一號鳥籠,在反覆刺激下,下脹大呈紫,又因後方被削尖木反覆的痛苦而消腫。幾番折磨後,劊手推火盆與燒紅的烙鐵,刑場頓時只剩受刑人的慘叫呼號與焦臭味。編號571害怕的全顫抖,需要左右的侍衛攙扶才能勉強

======以下微血腥,慎======

領主向受刑人的方向啐了一痰,咕噥一句「無恥之徒」,輕點臉頰,對劊手使了個。劊手旋即舉起烙鐵燙掉他半邊的臉。只見他的悲鳴梗在頭發不聲,另一半邊面容痛苦地扭曲變形,編號571當場昏厥過去。

床上的編號571神空,呆愣著望向天板,兩行清淚。

另一方面,訓練師則被侍衛逮捕。訓練師的種種作為,皆由訓練所理階層、其他訓練師、其他女與編號571舉證,加上編號571的日記本上,原本敘述滿足與表達謝的詞句,或被撕毀、挖空,或被使用各種顏的筆跡甚至血跡塗改掉,訓練師最後狡辯的希望也已被摧毀。由於他破壞莊園規定,擅自使用還在訓練中的女、妄圖將其據為己有。且使女上留下不可回復的傷害。以上行為嚴重侵害到領主的財產所有權,又肆無忌憚的行徑是對上位者的藐視,故很快便被判處極刑,並當眾行刑。很多人認為,會被判處這麼殘忍的刑罰多少跟他醜陋的外表也有關係。

編號571昏倒在走廊後,被引領外賓前來參觀的騎士發現了。編號571甦醒後,發現自己正處於醫療所。醫生下的診斷是,長期營養不良。且陰門括約肌過度使用導致鬆弛,可能影響日後正常功能。此時的編號571,已經不像當年輔訓練所時的艷動人。如今的她因為飽經摧殘,面黃肌瘦。兩頰凹陷、神空、嘴蒼白乾裂、頭髮散亂且充滿汗與油脂氣味,活像個飢餓的難民。

「我愛妳妳願意跟我一起嗎?」他用盡全力氣嘶吼。編號571內心湧現複雜的情覺一陣頭發麻,睜大睛不敢相信此時他竟會說這種話,角滿盈著淚。是於瘋狂的愛戀,訓練師不顧一切後果也要在違反規定的情況下,用體的一滿編號571溫濕的心,宣示他的所有權,並想盡辦法在她體上、記憶中留下無法抹去的印記。「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訓練師在中反覆呢喃,像對在場所有人,包括自己,下咒語一般,即便是在臨死前也不願意放手的宣告。

等到編號571再次甦醒,已經回到訓練所的寢室。門外是理階層與新進訓練員談話的聲音。理者鉅細靡遺描述已故訓練師慘死事件的始末,其實是假借告知之名,行威脅之實。提到編號571時,只聽他說:「受到嚴重破壞,頂多只能是個二級貨,可惜了。」

是騎士階級的莊園侍衛。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領主聲詢問奄奄一息的受刑人。原本快暈厥過去的受刑人看像編號571,先是那狡黠又猥瑣的表情,但神突然轉為柔和慈愛,眉頭輕皺,像慈祥和藹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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