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推门下车，下快要掉到地上：杰森？

我猛地站起，椅在我后倒下去，杰森迪克飞快手，一人握住一边，在它倒地之前截住了。

刚才我还在暗暗祈祷，布鲁斯·韦恩收养的那个杰森·陶德千万不要是我认识的那个杰森·陶德，重名不奇怪，红罩盗用早夭少年的名字也不奇怪，红罩是布鲁斯·韦恩的养才他妈的奇怪。

我很清楚我需要什么，但现在没有。于是我蹲下，拉开橱柜的屉，杰森习惯在这里放一个小号的急救包，我说不定能找到吗啡或者盐酸曲多

其实不是，我只是没地方去。

他给我倒了杯，迪克什么都没有，但他并不介意，因为现在我们都没心情喝。

如果这里不是哥谭，我可能已经夺门而，但现在我只能逃厕所。门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廉价公寓墙很薄，他们的声音并不小，但我听不清，只觉得嘈杂又混，好像我的官已经开始接不良，给我的大脑制造吱吱的扰音。

达娜？

门的时候脱了大衣，衫的袖可以轻松地到肘以上，我用冲了冲剃刀的刀刃，把这片凉冰冰的金属贴在手臂内侧。

刀划下去的觉不能叫疼，更像是辣，灼的从伤冒来，绕着手臂了半圈，后继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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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回事？迪克问。

小翅膀？你他妈的怎么在这？

杰森在饭，看上去并没有打算回韦恩庄园。

迪克和杰森什么都没问，但满脸都写着我需要一个解释，我被他们盯得浑发，手摁在上，指机械地抠拇指的指甲。

万万没想到，事态就是这样一路奔向了奇怪的方向。

心脏嗵嗵地，胃好像也在跟着，凉而的空气里有哥谭独特的气息，乍闻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死了，其实它在以另一形态活着，生手，顺着门窗隙游来，从鼻腔气钻我的，把肺填充得满满的，直到我徒劳地扩张腔，却无法得到氧气。

的人影晃到了台上。

你先说。

我抬起，看到杰森站在台上，短袖衫外面着条围裙。

怎么不下车？迪克俯，撑在驾驶座门框上，看着石化了的我，你不是来找他的？

桌上放的餐都很熟，如果不是杰森照着样买了分毫不差的，就是他在我把它们丢到慈善商店之后不久就又买了回来。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迪克赶快去韦恩庄园过节，最好能把杰森也打包带走，然后把车留给我，我去找家宾馆，或者脆直接开回布鲁德海文。

第一刀太浅，第二刀稍微用了力，我终于受到一疼痛，然后越来越烈，伤涌的红

在摸到急救包拉链的前一刻，我的注意力被另一样东西引，那是一把折叠剃刀，现在大概要在理发店才能见到。

鼓被脉搏冲击着，咕咚咕咚地制造杂音，外面的谈声变大了，似乎已经成了争吵。

上楼说吧，下面冷。迪克再次促，我逐渐意识到拖延和逃避救不了我，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展开之后，它差不多有二十厘米，刀柄是陶瓷的，装饰着复古的格纹，刀刃雪亮，比起工，更像是艺术品，不知为什么会和牙刷浴帽保鲜一起在厕所屉里。

我去厕所。

如果染破伤风死掉了，也不知谁会来继承我的遗产，我连血缘最近的亲戚是谁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