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样。

发病的北十分恐怖，苏眠见过一次的。

北心中一痛，连忙哄着说，“别哭了，别哭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肋骨可能摔断了…

北的眉皱起，他伸手抬起苏眠的下，眸里布满血丝，声音淬了冰雪般，“为什么？”

“哥哥，你别在打人了，你太凶了，我害怕。”苏眠已经泪满面，她被抱的很，只能透过北的臂弯去看申俊宁的情况，见他虽鼻青脸，但是别的地方并没有血，意识也清醒着，还试图站起来，她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一下了，又倒在地上，他倒了一凉气，却又固执的不肯发一声。

北那双充血的眸她永远忘不了…机械般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那个猥，琐男上，猥，琐男开始还求饶认错，最后已经快没了气息，最后七八个成年男去拉他，才把他拉走。

“好，别怕。”他低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拭掉她的泪痕，指尖上传来的寒意让苏眠打了一个哆嗦。

就差一劲就站起来的申俊宁被这惊天地泣鬼神地哭声吓的摔倒在地。

北的抱着他，双目没有焦距，手却下意识地拍着苏眠的背，喃喃：“别怕，别怕，哥哥在呢，就在这里。”

苏眠：“那哥哥把手机给我，立刻上。3…2…”

苏眠就怕再次激怒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北，她知北的脾气，吃不吃。

门猛地被打开，趴在门外的苏眠顺着这力就要跌倒在地，一双充满力量的手接住她，苏眠撞结实的膛，是北上，特有的清香。

苏眠颤抖着手不停地拍打着门，“北，你开门，我知你能听得见。”

北睛要滴血来，似乎看着她，又像透过她在看着别人，“我没能护住我妹妹，是我的不够好。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北以为她还在害怕他，他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的像云朵，“哥哥不会在这么凶了，你别怕好不好？不要哭了，好不好？”

那次是放学回家，她上了公车，北偷偷的跟着他上了车。有个猥。琐大叔站在她的后，试图对她…

情绪，这应该和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里面痛苦的闷哼声愈来愈小，苏眠心中一凉，她嘶哑着嗓音喊：“哥哥，救我，救我，我害怕。哥哥，你来，我在外面。”

苏眠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她了鼻，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说：“好，只要哥哥现在打电话叫救护车救治他。”

北拳血模糊，他仿佛不知痛一般，狠狠地锤在地面，苏眠听到了骨碎裂的声音。

这次是真的起不来了。

申俊宁手扶着墙，好不容易有了力气，正要站起来，就和苏眠的视线对上了。

于是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惊天动地，“呜呜呜呜，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呜呜呜…我太伤心了，你就让我哭死算了，你别我好了，你走开！”

北立从兜里掏手机递给苏眠，苏眠立打电话

他以为她对所有人都是冰冷拒绝的模样，可是面对这个男生的时候却愿意敞开心怀，自己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