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艺,被卫畴安排去训练一队女兵。
“虽然王后里不说,但老
看来,只怕在仓公这件事儿上,王后是无法劝大王改变心意的,甚至王后越是替仓公求情,大王反会越对仓公起疑。”
我笑:“那
下你又是同谁在说话?”
“珠儿,”我正:“你忘了你先前都答应过我什么,若你再这么胡言
语,别怪我告诉姨母知
。”
我温言:“郑媪请讲。”
“莫不是我三哥见六哥跟着他一去了徐州,这才敢放心你来看母亲?”卫珠嘻嘻笑
。
见嫂嫂信中一切安好,姨母也说岩弟在郭茄边,学业日益长
,我才心中稍安,忙跟姨母提起仓公之事。
“可是姨母还有什么吩咐吗?”我问。
姨母笑着拍拍我的手,“阿洛放心,你从没求过姨母什么,难得你有求于我,姨母定会替他向丞相求情。一有消息,我就命人告诉你。”
“仓公乃是不世的神医,其医术不知能救多少人的
命,还求姨母无论如何,在丞相面前替他
言几句,保他一命。”我恳求
。
郑媪慌忙摇,“不不,王后她只说了这么多,是老
有几句话想……想告诉少夫人知
。”
而何彦,卫畴这次还派了何彦去和卫恒一征粮,这是在……监视他吗?
这和荆州、和章羽又有什么关系
我谢过姨母,又陪她说了会儿话,才告辞离去,刚了姨母的院
,就见卫珠立在院门
,穿一
鹅黄
的双绕曲裾,发梳双鬟,耳挂明珠,极是
俏可人。
我不由奇:“这是为何?”
第二天,姨母便送来消息,说晚间卫畴陪她用膳时,她便劝卫畴放了仓公,可是卫畴却不答允。说除非何修查仓公同荆州的逆贼并无勾结,不则宁可错杀也不会错放。
来传话的姨母边的郑媪,她说完后,并不急着告辞,仍是看着我,
言又止。
我眉心微皱,怎的金乡郡主仍是这般在意我同卫玟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她本人好奇,还是受了她夫君何彦的唆使。
若说这普天下还有谁能劝得卫畴一二,除了他那谋士郭茄,便是姨母了,为何独独在这件事上,姨母越是劝他,反而越是糟糕。
卫珠这才吐了吐,蔫蔫地说了一句,“知
了。我也就是在姊姊面前才敢这么说笑几句,就是在金乡
面前,任她怎么好奇姊姊同六哥之间的事,我都是守
如瓶,从不跟她提起的。”
郑媪叹了气,“谁让这仓公偏偏是从荆州过来,还刚给那章羽治好了箭伤呢?”
只得再三叮嘱卫珠,凡事多多留心,谨言慎行。
我心有些发沉,有心想劝卫珠往后少同金乡郡主来往,可金乡郡主自幼被抱到姨母
边,同卫珠一
长大,便如同胞姊妹一般,我若真这样劝她,岂非有挑拨她们姊妹情谊之嫌。
我有些无奈,她今年也快满十二岁了,怎地说话还是这般不知轻重。
她亲亲地上前拉着我的手,嘟嘴抱怨
:“阿洛姊姊,自你嫁给三哥,我都见不着你了。”
她小嘴一撇,又得意:“说来,还是我运气好,到底等来了姊姊,六哥可就没我这般的好运,他先前每次来跟母亲请安时,都盼着能见姊姊一面,可惜啊……他今日刚被父王派到徐州,姊姊你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