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似乎又了以前的闲聊模式，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们还只是无忧无虑、单纯的少年。

“李安游。”她听到王致一极其郑重地叫她的名字。

“致一，要不我们回避，你接？”刘笑晴试探地问他。

秦嘉洛和刘笑晴对视一，两人都惊讶一下，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以后别联系了行不行？”电话那的他声音很轻。

王致一摇摇，刚把手机放下，那来电又来了，还是那只月亮符号。

“还在学，我觉再有几个月就差不多了。”秦嘉洛回答。

刘笑晴和秦嘉洛面面相觑。

王致一盯着手机，许久，直到它停止响动，他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哎对了，刘笑晴，考考得怎么样啊？”王致一说话的语气似乎又变成往日的混劲儿。

比起王致一所经历的事，她考考不好，简直不值一提。

看到来电显示上一个月亮符号，他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消而散。

说着，他终于把电话接起来，贴在耳朵上，一气：“喂。”

心里总有隐隐担心，但又不确定。

她怔了几秒，才问：“为什么？”

他转对秦嘉洛和刘笑晴：“没什么，你们吃。”

“以后别联系了。”王致一重复一遍。

他话一就被刘笑晴捣了一胳膊肘。他忙意识到不对，立刻把“讨债的”这三个字咽回肚里。

“医院”两个字。

“王致一，你……在什么？”李安游也不知问他些什么好。

王致一边吃菜边：“你们放心吧，哥想通了，而且，人要往前看嘛。”

听他不说话，李安游有慌张，是她问的太奇怪吗？

两个人顺着他的话，都。

秦嘉洛看着王致一，拿着筷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也不夹菜，只问：“二哥，你还好吧？”

王致一正和秦嘉洛刘笑晴他们说笑着，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咱们满打满算，有四个月没联系

王致一摇着，突然笑了一下。

刘笑晴也像平常似地回答：“不怎么样吧。不过算了，大不了从再来。”

“那情好啊，”刘笑晴笑着坐在餐桌边，“你三嫂生的男孩女孩啊？”

“嘉洛呢？”王致一又问，“英语学得怎么样了？”

“你在忙吗？忙的话我等会跟你打。”

“喂。”第三遍打过去，李安游终于等到他接电话了。

那边又沉默了。

她焦急问：“你说话啊，为什么？”

“你不接吗二哥？”秦嘉洛问，“是不是讨……”

电话铃声断了，随后，又再次响起。

“新生命的诞生，旧事的毁灭，世界永存的规律，人之常情嘛。”王致一捧着碗哗啦啦吃饭，糊不清，“而且谁的人生没个大起大落，是不是？”

她有张：“嗯，怎么了？”

王致一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起，开门去，下楼躲在楼梯间里。

李安游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什么事？”

“致一，怎么了？”刘笑晴问。

“男孩。”王致一盛汤来，也坐下，“你们吃吧。”

刘笑晴和秦嘉洛都看见了他手机屏幕上那个月亮，有些不解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