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是德，唐总一直有，看着玉珍喝掉第一杯，他也想跟着喝一杯就算了。可想起玉珍曾让江那么不愉快，唐家祥又放下了酒杯，就真的笑呵呵地看着玉珍喝掉了三杯，又笑不笑地应酬起来。

隔着唐家祥，俩人连喝了几杯。唐总乖乖听话，喝着苹果，开始还和和气气的劝酒，之后越看越觉得不对味，忍不住开：“你俩这是欺负我不能喝啊！一个劲儿的！不行，我也要来！”

服务员来询问是否上菜，江也显得很局促，没想到已经好了，就说先上，然后拿菜单再看看。韩建国和玉珍接过菜单翻了两页，看得直皱眉，再抬，一桌的鲍参翅肚鸭鱼已经就位了，看得江直冒酸。

一长串菜名报来，把桌上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福生忍不住问悦怡：“，鱼刺是哪个啊？”

“够了够了，”江听不下去了，喊停了服务员报菜名，“你的够吃了，早吃完早回去休息了，一天火车也累了。”

江喝得急，脸已经红起来，他有上，顾不上也不想搭理这个一直起哄的人来疯。可毕竟这桌接风宴是人家东，还借房给他，江只好冷着一张脸不回应。韩建国看着江的脸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玉珍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对了，你们应该再看看，看给孩再添个什么菜。”能的好东西唐总都给了，了门又招呼起来，“我让司机先把行李送回去，吃完饭我再送你们回去。服务员，把我的再报一下。”

一桌菜，没吃几就被收走了。江喝酒喝的痛，也不得不开：“他的房大些，你们这几天住他那里，都收拾好了，还加了一张床，怎么睡你们自己

酒端上来，江拿过唐家祥的分酒，不让他喝。他最近酒太勤，能少一顿就少一顿。江率先倒上一杯，也给福生倒了一小杯，借着这桌菜迎韩家四来北京。跟韩建国碰杯的时候，江记起上一次和韩建国喝酒还是在平的韩家小院，没隔多少日，就又有机会相聚对饮了。

“唐总，连着我上次来，还有这次，我们一家人真是麻烦您了。您不能喝，就看着我喝，我先三杯。”

喝酒不是问题，只是喝茅台太破费，韩建国直撇嘴：“喝普通的，普通的就成。”

没考虑吃饭问题。

“真够了？”唐家祥转向韩建国，看见他上古板却崭新的老式夹克，在心里不屑了一下，“那兄弟，咱俩开瓶茅台？”

手刚放到分酒上，就被另一只压着，接着就是江冷到冰的声音：“叫服务员过来打包，你去结账，然后把车开过来。”

赶上唐家祥人来疯，江一个两个大，压着火跟服务员要了红星二锅和燕京啤酒，江瞪了一打扮地跟华侨一样唐家祥，唐总也坦坦地看回去，看得江没脾气，只想赶结束这莫名其妙的饭局，招呼孩们吃饭。

唐家祥盯着江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韩建国和玉珍，俩孩早就放下筷了，大气都不敢。然后唐总就起了包间，众人刚刚放松了神经，又听见唐总在走廊里大吼：“服务员，打包！”那声音，更像是在喊：“我多余，我走！”

“不愧是妇女主任，女中豪杰，酒量了得啊！来来来，我给你倒，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