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画了，在宿舍偷偷画过，在图书馆偷偷画过。

“嗯……所以呢？”她屏住呼，轻声问。

“还想为我画画吗？”

“除了接吻呢？”他哑声，寻求一个界限。

在一起后，闭上，满脑都是他，由眉骨到下颌骨，脸上的每一骨骼和肌理，都宛如篆刻在脑海，挥之不去。

直到——

今有些站立不稳，脚后跟不断后退。

彦僖手臂微微收力，搂些，“还要我这个模特吗？”

“……………………”嘴已经张开，连气声都来一半了，及时止住。

很早以前今便察觉，很多时候，他明明急切地想要一件事，却好像怕她不兴，或是不愿意，总要先忍一忍，声获取她同意。

他没声。

“好。”

“还想接吻吗？”

接着，又有一个清晰的字音响起，这回，是直接贴着耳廓说的。

彦僖用了力，转过她，低，额相抵，掌心扶在她下与脖颈的连接。

今耳边轰隆隆直响，浑绷得梆梆。

她看书看累了，偷偷画过他无数次，用来放松神。

彦僖等了等，等不及，对准她微的嘴，覆压上去。

奈何今脑也烧到了，完全，完全，理不清他的表达意图。

“要啊。”她不假思索。

顺着腰侧上，拇指碰到一起伏的廓，纤细的躯一颤，呼急促。整个包裹上时，她在他齿间轻哼，鞋

“……”

气散落，今往后缩脖。

“彦僖……”她绷着下，神笔直地瞪视前方，喊他。

“想啊。”她继续张即来。

今被他亲得，呼都在抖。

一声“嗯”耳朵。

还是不满足。

彦僖亲她逐渐升温的侧脸，往下，再往下，她为了方便作图，扎起发，耳朵在外，嘴贴上去，吻了吻鲜红滴的小耳垂，“不在外面了，还想继续吗？”

世界仿佛静止，搂抱她的人纹丝不动。

许久等不到她回应，彦僖埋首在她肩膀一侧，努力调整，努力压制，心中那躁动。

宽松的衣下，手压在腰窝，直接微微陷去。腰有多细，可想而知。

外面是的，里面却无比，碰到某样柔的东西，就像带着磁力，地上，永不分开才好。

“嗯？”

那里也是的，烙铁一样，一路从他手心烙到心里，燃一把火，烧得慌。

彦僖顺势，手在她脊背，朝墙边靠。

后脑、后背，都有他的手加以阻隔，挨上墙的一刻，没有发生任何撞击。

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单手掐着她的腰丈量，盈盈一握。

她慢吞吞，慢吞吞地整理思路。

今也不指望他立刻有反应，她只想表达一句话，就一句：“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想吻我就直接吻，别问我了。”

第一次生念的时候，不记得他的样，屡次顿笔，画不。

她承认，这样，的确充分尊重她，可是……可是这事，类似于接吻的这事，就不要问了吧……

他下颌微低，与她脸贴脸，“你说画我，一直都没画。”

脸薄，单憋这一句就整张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