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教徒？呵呵……”

打算。

苦着脸，见谢九候还在死死盯着自己等答案，男人也只能着开：“是这样的，您递名单上的那个廖莎，有人举报她是末日教徒，经查认证证都在，地区直接批捕。您也没写其他的候选人，上面看空着不是事儿，就从后备人员中挑了一名最接近需求的送了……过……”

谢九候哼了一声：“姓严了不起吗？”

廖莎：“……行吧，那你自己小心。”她怎么就忘了两人对事难易度的认知有鸿沟这件事，多嘴问什么呢。

严芷不知该怎么回答，选择了沉默以

谢九候发飙没几个人能扛得住，男人直接被得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不从职位、武力还是背景上，他都不是前人的对手，双方不在同量级上，本生不反抗之心。

没到必须放弃的时候，廖莎还是想带上包久久的，可也没打算挜拃封睿，见他意动想要过去，还特别贴心地先问了他一句：“那什么，封睿，你累不累？来回3趟了，要不要先歇会儿？”

封睿不是很想包久久，他发现自己的耐心似乎只对廖莎一人有效，可是考虑到前方或许还会现3人、乃至更多人的机关时，还是决定再回去一趟，把那个麻烦带过来。

文职人员本来就不愿意走这一趟，上面神仙打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谢九候脾气不好在基地里是有目共识的，谁也不愿意来他的霉——谁叫他没本事好欺负呢，锅的炮灰不选他选谁？

“纯粹放！！老看上的人能是末日教徒？这他妈是骂谁呢？那帮瞎了的不知老亲自参与了第二次考吗？是不是末日教徒我会看不来？真当老这几年的生死是梦游过来的？！！”

严芷目不斜视：“是的，长官，我姓严。”

在封睿又一次过去接包久久的时候，某地下城内区基地里，谢九候正在发飙。

“闭嘴！”谢九候打断了她的话，依旧盯着那个男人，看都没看她一，“我暂时不想杀你，在我改主意之前，你最好住你的嘴。”

谢九候真的被气笑了，从男人手里接过关于廖莎的调查报告，略看了几，将电屏递给后的程浩后，表情骤变。

封睿奇怪地看她：“这有什么可累的？”

没等文职人员说话，严芷立正行了一个净利索的军礼：“报告长官，我是严芷，来自——”

在谢九候锐利的目光中，男渐渐消声，但好歹把话都说完了，面上不敢表来，其实心里是松了气的。

他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穿制服的年轻人。

男的是他这边的一个文职人员，不是他的直属手下，约莫是某个科室里推来的替罪羊。女的是严芷，这次狩猎季考推荐上来给他补缺的人。

严芷一下就不说话了，下意识站得更直了一些，谢九候刚才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字字煞，让她一下想起为数不多被祖父召见的时间。

“你姓严？”

男人的沉默退让并没有让谢九候消气，反而有一拳打在棉上的憋屈，于是谢小吼再次爆发，这次的目标直指一旁的严芷。

“她是谁？”谢九候一都没有顾忌什么风度，俊脸上布满了寒霜，“我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