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一群人嚷着要换场，许清如和董珣自然随大，刚走到门就听到后传来一声尖叫，随即一个衣衫凌的女人慌慌张张地从休息室跑来：茜茜茜茜昏过去了，她下面血了。

许清如合地往他怀里钻：都嫁给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们董家的鬼，当然是董太太了，凭什么不能叫？

董太太。彭坤遗憾地摇摇，朝她举杯，那就敬董太太一杯。

走在他们前的几个男男女女正在说笑：估计又是装病装疼想讹一笔钱，这年，婊也没个婊样。

挨不住也得受着，来卖还有脸讨价还价？我前两天听了个笑话，说是有只跟客人讲人权，真是笑死我了。

许清如一愣，又忍不住看向他，却见他已独自往前走去，步履从容，姿。

那倒也未必，上次孙家那位不是死了一个？听说得太猛，下面直接裂开了，彭坤在床上多猛谁不知？可能真挨不住了。

女人连连。

平时她确实特别讨厌董太太这个称呼，没了自己的姓还要冠上别人的姓，但此刻她也知，董太太的份对她是最好的保护。

彭坤边那个年轻男人一脸不悦：你们怎么还不，都在里面待多久了？

彭坤松了气：有气就带着人赶，怎么？还要我负责？说罢打开钱夹取几张钞票砸那女人上，来卖还这么多麻烦，。

也直到这时许清如才知，原来里面不只一个女人。但看一周围人的脸，好像并没人吃惊，也没人关心。

彭坤问：还有没有气？

迷离的目光在她上游移几秒，最后赤地落到她上，他满脸堆笑：那天看许总穿婚纱就知材很好，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简直是人间

她可不喜别人叫她许总。董珣一副玩笑的语气，搂着许清如的腰把她往怀里带，她呀，就喜别人叫她董太太，为了这个，都跟人吵过好几次了。

女人抹了把吓来的泪：刚才太累了，就在里面休息会儿，我们准备走的，但我去叫她她就就那样了。

挽着董珣的手臂离开包间前，许清如又回看了一，那女人正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捡钞票。

如果说上次他提醒许清如曹晖不是好人让陆妍远离还能算作是在演对她好的戏码，那现在这一句又算什么？真情？暴本？

她不需要演也可以放心问那句话，但他一直都和彭坤是一类人，以他的份会说那样的话吗？

原以为他会骂她无聊，结果他却也笑了一下：若是没有嫖客，女早就改行了；若是没有女，嫖客也能制造女。

董珣的车和那些人没停在一层，此起彼伏的笑声也离他们渐渐远去，董珣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许清如抬朝他笑了笑：你说这世上是先有女还是先有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