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伤害自己？”

宽大的袖，不知上是不是也有，鲜艳的颜目惊心。

男孩的嗓音很小，但不妨碍青年听见。

“艾莉，好脏……”

“你怎么会知……”

听见青年这么说，男孩才想起自己先前的谎言，说自己不好才没去上学。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话。

“是因为很脏吗？”青年忽然直重。

齐莉被他捧在手里，她看见他手腕上也有抓痕，这些都是他洗澡的时候挠的。

生活的状态，恢复成先前那样。

男孩把洋娃娃抱起来，他的脸非常难看，牙齿咬嘴忍住胃里翻的恶心。

“嗯。”男孩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这一遍弹得很好，看来这周没有偷懒。”听完男孩的演奏后，钢琴老师毫不吝啬地鼓掌，“我再听听你之前的曲有没有落下。”

“不喜他们……”

“难，是我错了。”

怒火“噌噌噌”地燃烧，她没想到才没上学几天，男孩就把自己成这样。

“我尽量些尝试。”

郁知秋皱眉，陷沉思。

“郁里，你了什么。”

这天，又到钢琴课。

“他的严重洁癖，主要是源自于内心的排斥，实际上这样的病人，非常棘手。”

“郁里的好了吗？真！”

……

“好脏，不喜他们。”

她可以容忍他无缘无故发怒，甚至是无理取闹，但是他怎么能把自己成这样。

男孩在不断颤抖着，想起白天被人包围的情景，以及有人碰到他的那一下。

“怎么了，不开心？”

不等男孩说

“为什么？”

“郁里，你别这样，你先让医生过来。”

很恶心……

不对，应该说比以前更加悠闲，因为他有很多课程已经不上了，每天吃完饭后就跟洋娃娃待在一起，在外人看来男孩更沉默了。

“但是既然开始了，我不建议你放弃。”江言翻了翻桌上的资料。

男孩上的伤痕很明显，自然逃不过细心的女佣，请医生时惊动了郁知秋。

“我听说你去上学了？”

“因为，郁里是个净的孩啊。”

她从没想过，他会这样伤害自己。

“那么，还有办法吗。”男人叠在桌上的手微微停顿，邃眸看着面前的医生。

她看见他的手又放在脖上，那里本来已经有抓痕了，而他似乎还要加伤。

因为上的伤痕太过明显，郁里暂停去学校上课，就像以前那样待在家里。

他最喜的事情，就是在早餐过后带着洋娃娃逛园，或者把画板搬去画画。

一节充实的钢琴课很快就上完了，但是老师并没有立离去，仍然坐在椅上。

他看见男孩微微垂着脑袋，一副不愿意提起的模样，然而江言怎么会放过他。

男孩微微诧异地看着他，像是被戳穿心事一般，脸涨红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我说过的，这个法很冒险。”青年医生双手撑在案桌前，“你看吧，这不就状况了。”

齐莉忽然不知，这样迫他到底好不好，本以为能够让他成长，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艾莉，郁里不想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