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各国的支持并没有退，只是说第二稍微可能超预算，所以才一直没有办法开展，有郁先生的帮助这下没问题了。”

“接下来，我们还会研发更好的药剂，但是这次的项目预算太大了，可能会延迟……”

“他……能去上学吗。”男人挲着笔记本的边缘，看着里面满满的内容，青年只了两周的时间，已经比他这个父亲还了解男孩。

郁里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如果他指的是那天在雪地里，运动过后呼急促腔快要炸开的觉，那么，他到现在还清晰记得。

研发药剂，绝对没有那些人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们只看到成功的一次，却不知里面可能有上百次、上千次或者更多次失败。

“你受到这首曲的情了吗？”

“太了，你成功了。”江言激动得几乎要起来，鼓掌都快要

好吧，他忘记这个男人有多富有了，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也不为过，既然比国家有钱，那为什么还要去求国家？

男人不置可否，他并不在乎钱的问题。

“情？”男孩茫然地看着他。

即使药剂非常昂贵，也不能否认它的药效和副作用极小这个无与比的事实。

“需要多少钱。”

“研发项目的费用，由郁氏赞助。”这回男人说得很慢，青年没有可能再听错。

江言释然笑：“我很兴郁先生这么支持，这样第二研发就能顺利开展了。”

江言自豪地说，“你知吗，那简直是一个奇迹，你不知它帮助了多少人。”

男孩难得这么听话，他回忆着那天在雪地里的记忆，以及内心那奇怪的温。

青年的话顿时被噎住，他看着面前表情平静的男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齐莉听完郁里这次演奏，已经震惊到没办法用语言去表达，完，但又跟之前的完不一样，心灵像是得到前所未有的净化。

“上学？我觉得很有希望，他现在使用的药是m057，那款药剂我也参与研发了。”

“啥。”江言一时没听清楚。

而且即使最终成功了，也很难大批量制造，这也是为什么药剂昂贵的原因。

“你现在能想到什么？”江言适时地担当起引导者的作用，“用尽全力气去靠近那个。”

“作曲家玛格里安玩雪时的快乐，那是童年最珍贵的回忆，所以才会写曲谱里。”

……

“没关系。”

当初郁知秋据名片找到江言的时候，其实对这个年轻的医生是抱有质疑的，但是短短两周的时间，已经完全打消这些质疑。

没有人知要用多长时间，投的金钱就像个无底，要是最终没有成功，那么所有的钱都会打漂，这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

微微闭上睛，再次睁开时，手指不需要刻意去控制，就在琴键上起舞来。

这觉就好像突然回到小时候，没有烦恼和伙伴们开心玩耍的时光。

第三次上课的时候，江言发现男孩有了变化，虽然那一丝变化很细微。

白问，这样的效率在国内没几个人了。

“你疯了吗？”他连珠都要瞪来了，“你知要多少钱吗，之前要不是因为各国的支持，我们本没有办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