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南师兄，我…我……他…那人死了吗？”

“你！你！你……”

前背对着自己的人，本没理会他要说什么，在他说两个字后，手中一把木尺离手正中那人眉心。从他的额间被没的木尺末端幽幽生一圈血符印，又见那人微动两下，血符凭空燃烧殆尽，连同那人的也一并消散。木尺从地上凌空横飞向自己前，红萱大惊失再次俯倒，却见它直铜鼓中心一，收回手中。如此厚重的鼓面由中心碎灭延至鼓沿，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看向地下四周，空无一。手臂没有了，连空衣袍也不知在何，哪里像是有人存在过的样。

“好哇！还有人在此！切…区区炼气，还不够我运灵。”那人将她拉起甩向铜铃前，语气不地自语：“那也留你不得！”

“我…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

耳边响起一阵狂叫，她此时才有力气抬，前的视野被一双黑靴遮挡半边，上方薄纱袍边轻轻晃动。隔着空隙中得以见到那人骇人惧，一面用手捂着自己没有手臂的肩，一面坐在地上向后挪动。

红萱畏畏缩缩地抬起小手，在刚刚碰到他伸的冰凉指尖那刻，“哇！”地放声大哭起来。南健青也真是难得的有耐心，就等着她哭过半晌之后，才听到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话。

飄向铜鼓的中心。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清寒，地上只留下那几件空空的衣袍散落四周，令她惊恐不已。

她想要速速离开此地，可双如同定一般完全不敢动弹，只是一个小小的气后低摸的动作，却被那人发觉，待她还未跑离，脖颈已经被人狠狠地钳住。

只有前这位柔眉俊雅的男，早已转伸细白修长的纤纤玉指，躬下半对自己翘笑起。

“小师妹这么快就来唤我，可是想我了？”

忽然被勒住的脖好像凭空无力地耷落下来，连同自己整个人从空中落下摔到在地，抬正好看见的是一条半截手臂。

“告诉谁？”

“哪里有那么多

“啊啊啊！”

红萱匍匐在地，将一枚玉牌握在手中，用护挡着，手指间的力量越来越微弱，使不上任何力气。她看着那人一步一步近，留着泪用尽全力将压玉牌，终于在他近再次将她扼举起时，她听到了一声碎响。

“咔嚓——”

“南师兄，南师兄，……”

红萱挂着两行泪珠，两无神地盯着地面，像是陷回忆里那样自言自问：“他为什么要杀我呢？我与他从未见过，难是因为看见他杀了本派弟。”说着突然伸另外一只手抓南健青的纤细臂手：“他是蜀山派的人，为什么要杀自己本派的人呢？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告诉……”

“嗯，当然。”南健青又笑了笑，好像在说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你刚才不是看见了，被我杀了。怎么？”

咙间的压迫直而来，她无法呼，更发不任何声响。被人抓在手里，她原先握在手里的灵牌因碎裂而消失，如今只能闭着睛听天由命地在心里默念叫喊。

她从未遇到过这般情景，也不知到底应该要去告诉谁。未到卓山前，她有问题便会去请教安师兄，比试结界内，她又会去问陆瑶师兄，可今日所见之事，到底要问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