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早一步就好了。”

“还想着要留名，不知是何人？”

雷云跟着往如烟和世无常飞奔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劈向下，正中往如烟的。一阵痛麻并未减轻，雷劫呈雨重落捶般密集陆续击得往如烟有些昏沉，险些不稳落剑。世无常知她的还不及恢复完全，一时起手作挡，哪知劫云更加迅猛聚集，毫不留情地飞击不止。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待最后渡劫完成时，往如烟已灵力不支，倒前被世无常护住。可他刚才抵扛雷劫时早已遭受重伤，只得保留一息灵气勉前行，悠悠晃晃达到卓山门前，已过午夜。因力透支，最终两人倒在山门云梯前，不省人事。

知这些到底是一人还是几人的劫云，若是几人，这也太多了吧？若是一人，那也太了吧！

☆、重回中域

昏迷几日，往如烟醒来时，已经躺在有些陌生的房间，窗外的风景如画，那是站在石里俯视通天城的风景。边的世无常知动静，睁开睛靠近她的边，关切地询问她的。这觉，似在梦中一般，好得不真实。

往如烟与世无常相觑一，不由分说御剑飞起，一啸而去。没想到后雷云速度奇快，本着两人移动地扬长绝迹。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一众弟，抬看着漫漫乌黑霎时恢复得白云亮的天空，哀叹遍野。

当他得知那日被守门弟所救，而刚刚收到的掌门令其实已在三日前发，如今卓山上下所有师徒皆是严阵待守。在往如烟昏睡期间，他从未离，得以思索这两个多月以来的经历。不知不觉地对这个往如烟有莫名的情愫，他说不清这觉，好似往如烟从未离开过他，她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众说纷纭之间，再看回其他被开灵的凡人，忽然兴致缺缺。可是不行，中域最近风起云涌，再不济也得多找几个人才行。一时间，众人调整好心情，向剩下的八个人若悬河，孜孜不倦地介绍着自己门派的优势。当然，这些门派里，并不包括卓山派，只因早在三日前，所有卓山弟皆以受命回门。

“若能拉本门派里，算得上大功一件吧！”

不等众人反应，往如烟与世无常腰间令牌突然震动响起，一排排灵字不断凝结、消失、再凝结，不停地现在两人前。

“掌门有令！在外卓山师徒一律见令，立刻回门！”

“师父有令，见令即刻回门！”

“看他们的装束，好像是散修，要想攀啊！”

隐陵界山里不知何一声炸响，平地里突然被炸一个大坑，从坑地里缓慢爬一灰溜溜的长袍男。上的白袍早已破败得不成样，蓬垢面下只剩两只鼓鼓的睛上下左右晃动一番，还来不及站起

“你如今已至世，修为提是好，却因灵息不稳，还得多巩固才行。”

“师父有令，限今日之内，速回卓山。”

他喜上的，到底是曾经的往如烟，还是现在这位，静静地等待她早日快醒过来的往如烟。

纵使她的修为已至世，他却不由自主地依旧想要关注她，保护她。遇上她受伤会心疼，哪怕是因为渡雷劫。最害怕的，还是她在自己面前死去。他有些不敢正视这心情，他不敢确定，甚至他不知能不能分得清。

“师父有令，速回卓山。”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