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大概了解。此事你不

“就是，她才是那个生活在往家真正的往如烟，我不是。”

“是，禀告师父。此人为往家宗主嫡女往碧菡，宗主往文峰为她打夺灵钉，并将八师弟囚困于往家暗室中，往文峰死后他突然气外溢。我不敌落他的黑灵之中，九师妹为救我不得已……”

“不是”世无常严肃正：“不关你的事？反倒是那个人，她为了报仇。害得我以为你…你再也回不来了……”

“她不是当往如烟，她就是往如烟。”

“师父已知，在正殿。稍等片刻，我即刻启程。”

“不必多礼，小九如何？”

“你见过她？全都知了？”往如烟愣看向世无常。

“此事我知详情，师父可已知晓？我与九师妹如今重伤在，无法上山。现今在听池阁船内，暂时安全。店前已留牌，请速来此接回。”

“不是”往如烟下意识地回答后，又觉得不妥，摇：“不对，我也是往如烟。我是另外一个地方的往如烟，不知为何我回去后还看见她默写的经书诀，我想她就是和你一起在藏经阁看书的那位。”

“我方才以灵力观过，不知为何，始终昏迷不醒。”

“见过……”世无常回想过后又摇：“她把她当往如烟和我相，你所谓的知之事，她并未多说一句。所以，你到底说知何事？”

往如烟听后呆呆地望着世无常，忽然不知为何想起那个世无常对自己轻薄之事，一阵红铺开满脸，別过不再看他两眸清澈的神。

灵丹，船屋内张开结界，此时已至黄昏。

“徒儿明白。”

世无常将一整瓶增灵丹吞，运气恢复些许灵力，通过令牌联系上七师弟。

“六师兄，我在。今日八师弟魂灯灭，最终显杀他者是…是九师妹。”

“你没事吧？听七师兄说，你没了灵气还背我回来。”

“咳咳”世无常清清嗓，红着脸说：“没事，费些灵石坐传送阵回蓬莱还算方便。后来我们其实是被师父领回山门的，你可还记得？”

“七师弟，你可在卓山？”

往如烟醒来，得知世无常重伤还未恢复，特意跑到他的房间探望。被另外一个世界的世无常折腾一回后，她不知为何对他产生一莫名的情愫。

“不记得了，我当时……”往如烟说着说着眶微红，“堂哥是因我而死吗？”

果真不消片刻，枫岚冬携同师父一起前来，令世无常微微震惊一番。

“难怪她对往家恨意滔天，不惜……”说罢看着此时的往如烟，红泪眶还有避闪自己的神。

轩天人指一往如烟额间眉心，沉呤：“并无大碍，方才在她的内觉不到灵力失，可是夺灵钉之人已去？”

“师父”

轩天人问完不等世无常回答便一指他的眉心，半晌后：“你重伤在，需专心养伤。事不宜迟，一同回山。”

“此事小八已堕，回天乏术之事你不用介怀。倒是他日小九醒来，也不必在她面前细提。可知？”

“你……”世无常不明，继续问：“这是什么意思？”

世无常更加不解，一雾地再次问：“可你呢？你不是往如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