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刻，他觉得没关系，在这个天知地知的唯二人世界里，告诉她是安全的。

维罗妮卡的表情变得迷糊，于是他索继续说“有时候，在飞行的某个瞬间，我会想，我的动力突然失灵了，然后我开始坠落，在我来得及计算下落时间之前我就砸下来了，或许砸在海里。”他重新抬看向远的海平面“我看着天空被淹没，看着光远去，心知再也没机会上浮，我的装甲带着我会比任何东西沉的都快。那会是清醒而缓慢的坠落，它最后会成为一副棺材，或者在足够的地方，装甲的密闭被压破坏，在我到窒息之前就彻底被海淹没。然后经年之后，装甲如同沉船被打捞上来，在有人们去猜测它的故事。”

里扭着,她想向下去看海面。这里靠近外海，海不不慢的涌动，波峰波谷缓慢地变换，海面呈现一浅的蓝,在光下可以一望到底但可见的邃，于是她说：“这让我想起伊卡洛斯的故事。”

“怎么？”托尼随问。

“这个故事的结局是这样吗？！”维罗妮卡的声音充满了诧异，于是托尼低看她，果然看到了一脸震惊。

“没有，我只是听别的研究员谈话的时候聊到过这个。”维罗妮卡摇了摇“我以为这是个科教故事，人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达成目标什么的。”

“你把我丢下去我就把你也拖下去。”维罗妮卡停止了笑，她搂了托尼的脖，依附在裙上的态金属警告的翻涌起来卷住他的臂甲。

不知怎么的，托尼看着这姑娘，想着之前他们的战斗，心生慨，于是他说：“有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我是伊卡洛斯。”

“我可以把你在这里丢下去。”飞行能让托尼的心情变好，好像在广阔的天空之中他有足够的速度让那些烦心事都追不上，于是他开玩笑。

“人类向往鸟类，向往飞行，向往双脚脱离大地的觉，于是他们用羽和蜡制造了翅膀，向着海天相接的地方，向着太去，不是很像现在？”

理智上他知那不会是他的故事，他无数次的坠落都有队友的接应，即使他不幸死去，神盾局也会找到他，不会让他在海底化为鱼类的养分。但是有那么一些时候，人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一些事情，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些，他知人们会怎么评论，他的队友们都有各自的烦恼不需要再增加额外的负担，他也不能告诉随便的陌生人，第二天就会有传闻他有抑郁症，不再合适超级英雄和掌企业。

托尼看着维罗妮卡，她上原本的那个装饰绳已经在狂风中没了，尽有态金属的保护罩，但风依旧把她的发了，她眯着睛盯着他的面，比起刚刚纯粹的快乐多了一张，似乎真的担心他把她丢下去。

“我猜它是有这个意思，只不过还教育了人们自由是有代价的。”托尼回答她，同时改变了飞行轨迹，他放低了形，一接近海面，控制在贴着海面的度飞行，维罗妮卡的脚伸到里，受着微凉的海的冲击，在海面上划过一痕迹，于是她发骄傲的笑声。

“我宁可你不这么想。”托尼回答她“你知这个故事的重是他飞的太然后太化了蜡所以他掉到海里死了吧？”

“你没听过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