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無力的手，昨天因著他靈修的吩咐，撐持在地上整夜，以便開放他的下體，供王盡情地攻城掠地。

「大王，大王！！」屈原雙手格擋，無法阻止一對手野蠻地撕扯他的外袍。屈原再也不敢看了，他偏過頭去，不想承認，原來這就是他一心一意想依附的靈修。

屈原想否認這一切的存在。就算自己從此成了不潔的人，他都希望現在睡在旁、一臉饜足的人是別的男人，這樣一來，他就能一心一意好好恨他；別是他的靈修，因為他無法狠下心只恨他，他會忍不住想起靈修對他的好。

該活在他腦海裡的才學都一併消失了，只有懷王重如野獸的息、一邊進，一邊手拍響他的聲音、送時頻繁的噗嗤噗嗤聲等令人嘔心的東西，還殘留在他脆弱的腦識裡，如此鮮明，如此使人疼痛。

「靈均，你不知寡人一直都想要了你。你不懂得寡人的心情啊！」

「此時此刻，既然錯誤已經釀成，就別怪靈修。上蒼啊，要怪，就怪我這個不潔的人渣吧」

那裡怎麼還這麼痛？屈原往後稍稍一摸，再回手，只見指尖上都是血。

搖曳的燭火早已熄滅，只餘紅如血般的蠟油熔成一片，塌在銀盤上。

懷王強地扳開死死縮住的雙，下方的屈原覺到自己不該被開放的位全都給人掃視過一遍，這視線真是一片刺寒，讓屈原渾顫抖不已。

吵人的鳥兒啁啾喚醒了一夜未曾好眠的屈原。上連蔽體的被都沒有，他只好以痠軟的手撈過彷彿碎布的衣服，勉強蓋在這羞恥的體上。

一挪動，只覺得錐心刺骨的痛，挾帶著令他憎惡的稠，從後方可恥的禁地，直直向前方。

§

這還是他的靈修嗎？屈原搖搖頭。也許這個人不是他的靈修，也許、他的靈修昨晚被鬼附體，才會這麼欺凌他。否則，自己難不是靈修所愛之人？靈修怎麼可能如此照著他最不想要的各種手段，來對付他？

女媧造人，本來就是造男造女，使男女得以陰陽和合。姊姊說得對極了，男人與男人本來就不被見容、使用那種地方真是污穢至極，血都不讓人訝異。現在這個痛，不只痛在他的，也痛在他的一片癡心，正是在懲罰他這個以侍君的人吧！

低首，垂落的長髮掩住悵然若失的面容，屈原喃喃自語。幾滴珍貴的男兒淚早已爬滿他狼狽的臉面，再次打濕他上緊抓的衣。

「哈啊啊啊－－！」

屈原一生中最漫長的夜晚終於過去。

再痛苦的黑夜，也總會盼到重生的黎明。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上天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還是發生在他屈平上？

不讓屈原再有機會逃脫，懷王像熊一樣龐大的體，把文弱的他穩穩壓在榻上。

他對天充滿了太多疑問，痛澈他心扉的疑問，不懂，真的不懂，只好愣愣地坐在那裡，對整個人生，甚至自己生下來的意義都不由得迷茫起來。

懷王殺紅了，熱汗一片的掌心，一把破褻褲，指節暴的手猴急地掰開，貪婪的軀慌慌忙忙地低下來，撩開裙襬，往前一突

象徵他的屈辱與不甘。

屈原已經想不起他的靈修曾經在最初稱讚過他「不染凡塵」，只記得懷王對他的體諸多稱讚，說的都是存在男人本中，最猥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