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他低声哄，“让我看看你。”

大声，其实在他听来，只像猫发的呜咽。

她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双臂，箍住他的腰，差将他拖倒在床上。

变成易燃，呼啦一下全都烧了起来。

许久，他终于看够，将她慢慢放低。

他立刻俯下，又仔细摸了摸她的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用力。

……

“我不要你和别人在一起！”

赵亦发一声轻细的叫喊，整个人被他转到天窗的方向，光亮照着她的脸，她惊慌地挣扎着要下地。

小姑娘不肯抬，半天才“嗯”了一声，猫似的声音，和刚刚施展防术的女英雄判若两人。他心里得一塌糊涂，同时还有些难以置信，是梦吗？她现在正在他的怀里。

她将搁在他的，闷声闷气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听清了，却没有听懂，她搂他搂得那么，止不住颤抖，像在拼命抗拒什么，让他想起她崩溃哭泣的冷雨夜。

“真的喜我吗，赵

他什么了？浅尝了一，几乎都不能称为一个吻，就被她惊慌失措踢了一脚，脚法准，落确，正是胫骨最疼的那一截，幸亏她脚下留情，要是上了膝盖……

。

温的鼻息拂在脸上，她惊得睁开，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睛，里面饱笑意。太近了……她伸双手撑住他的肩膀，想要阻止下落的速度，却又被他故意放低了一些，鼻尖堪堪相碰，她倒一气，挣扎着想躲，已经被轻轻住了。

只对他一个人。

小脑袋不断磕在他的，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渐渐放松。他将她扣的手指一掰开，将自己从她的禁锢中解脱开，又改伸手握住她的腰，略一施力，将她在他面前举起。

“赵亦。”他轻声叫她。

跌跌撞撞站稳，黑暗中踩到帐篷边缘，几乎要把帐篷撞倒，她全然不不顾，只是牢牢搂住他不放。

“那么喜我吗？”

“喜我吗？”

“要我吗？”最后他帮她说。

一边轻顺她的发，一边轻哄：“不要什么？是不是噩梦了？没事的，别害怕，醒一醒，赵亦。”

她的双手又了，脑袋着他的肋骨，简直勒得他不过气。

这一句几乎耗尽了赵亦所有的勇气，再往下，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说了。柏钧研愣住，似乎理不来这句简短话语中所包的信息，透明天窗透着微光，照着那个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发丝间一殷红的耳廓，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甜的彩。

“要……要……”她揪他的衣服，脸藏他的怀里，因为说不想说的话，害羞得几乎要哭。

她拼命左右转着脸，他便抱着她左右转着寻找光源，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闪躲不能，最终只好闭着，一动不动任凭他看，看她刚刚袒的内心——一直被藏在壳之下，从来未曾对外袒过。

伸双手想将她抱，最终却只轻拍了她的背，抚式的拍法，像是怕将她惊醒。

“那你要什么？”他轻声。

“我不要！”

。

柏钧研看着缩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姑娘，有好笑又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