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他坐在桌对面，看似一本正经，“一招永绝后患。”

“什么？”

赵亦在脑内应付邹燕，小白脸在对面孜孜不倦对她行素质教育。

赵亦忍着没有翻他一个白。

吃饭而已，要怎么专心？

“好像从来不懂得放松。”

吃饭而已，要什么专心。如果有可能，她会把一日三餐全安排成餐会，没有会的时候也要有两台电视，一台播放blo，一台播放bc。她的大脑随时需要海量信息来溉冲刷，否则总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即使来了竖街，没了卫星电视和智能手机，她也要在吃早饭的时候读东西，任何东西，有字就行。

“你猜，要得到它，”他用筷夹起一片香菇，“需要等多长的时间，走多远的路？”

“是个非常认真、非常可的小姑娘，不什么工作，全心思都在工作上。但你知吗，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事。”

“啊，可恶的小姑娘！你那是什么表情，真能伤害男人的自尊心！”

……

这次赵亦真的翻了他一个白。

“将绯闻坐实，现在就跟我去民政局。”

“比如，吃饭。”他用谴责小朋友的吻，“赵亦，你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吃饭才专心。”

“知不知，你浪费了多少人的心意？”

附近的菜市场？二十公里以内？

“为什么这样在意，好像我摧毁了什么宏伟的事业。”

滴，让他忍不住伸手了一。

“没别的办法可想吗？”留下来意味着麻烦不断，离开意味着无法继续她的田野调查，他一时好心，摧毁了她行到一半的研究课题。

一夜之间，她变成了国民男神的“绯闻女友”，很难讲这和变成阶下囚哪个更糟糕一。

香菇？他是在说那片香菇吗？

“你知吗，每次我环顾整个片场，你的模样最专心。”

“比如？”她没好气。

“别担心，能保护好你。”

不放松我都赔了上亿！

她不再理他，筷胡划拉着餐盘，脑里激烈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上去找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把程小雅带到邹燕面前晃两圈？看，我喜这大长肤白貌的妹，谁要你们家那个小白脸！

赵亦低戳餐盘里的早餐，神游外，面无表情。

什么？心意？

“一整年里，它可能只会现两个星期，在人烟罕至的地质断裂带。要等待恰好的天气，带来恰好的度，恰好那里有一棵因为雷击而枯萎的树，又恰好那一天的昼夜温差特别的大，让盖伞裂开，机缘巧合，才能得到它。”

对啊，分分钟上亿的生意。

上回说他是社会不安定因素，真是低估了他的破坏力，这沾谁谁倒霉的特，就该关p4等级的生安全实验室，和埃博拉病毒关在一起。

柏钧研捂住，表情要多欠扁有多欠扁，赵亦狠狠将汤包戳了个坑。

废话，分分钟上亿的生意！

“仔细品尝就能知，和人工培植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赵亦猝不及防被他往嘴里了一片香菇。牙齿咬一咬，好像是有什么不同？说不上来，她密如量计算机的大脑，无法以数学方式来确描述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