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听到了？我是不是很弱？”

……

“vivi是谁？”她换了个问题。

“警察同志，您好，”赵亦冷静，“十分乐意合调查，不过，请先示证件和相关调查文件。”

“赵亦是吧？”

赵亦刷地站起来，一边念叨着不要脸红不要脸红赵亦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么最近越来越喜脸红快逃快逃快逃，一边冲卫生间，冲到门，拉开房门逃之夭夭了。

……

“对。”

“经纪人？”

赵亦回租屋，在巷看到警灯闪烁的警车，不以为意继续往里走。这个街区住了不少武行，斗殴耍狠招来警察是常有的事。走到门，发现两个大盖帽站在自家门前，其中一个年轻警察一脸严肃，正在盘问陈苹苹。赵亦走上前，刚想问个究竟，被那警察抢了先。

弱？这位先生，您字典里的弱是这个意思的话，起来岂不是要用迫击炮把贵公司完全夷为平地？一般明星要敢和经纪公司这样放话，恐怕要被雪藏一百年。

“……不想。”

赵亦想摇，想对他说，不应该这样和经纪人说话，要是从前那个她，一定已经已经说来了——你这样搞我们投资人赚什么？一个随时可能状况的明星，是一个难以把控的变量，是对整个项目不负责任，会毁了她的模型和结论——但是现在，她说不，说不“你错了”，因为他一个字都没有说错。

“我该走了。”

什么你呢……她为什么也要代……她嘛要跟他换日记……

“前两天，你们剧组有人来报失窃，你有重大嫌疑，麻烦合调查。”

“我第一次喜女生是在小学六年级，给她写了一篇伤悲秋的同学录，然后我就转学走了。第一次恋是21岁，和同公司的师妹，因此耽误她的星路，害她被公司雪藏，那一刻我清楚意识到，我本没有资格去恋。后来也偶尔遇到欣赏的女，偶尔有过心动，但我担心自己仍然弱，无力给对方提供保护，因此没有继续……代完毕，就这些。”

“兼女朋友？”

“警察同志，刚才那句话，已被执法记录仪记录在案。假如我嫌疑消除，可据第246

小警察额上一颗硕大红的青痘，看起来是个心火旺盛的暴脾气，上上下下把赵亦一番打量：“还懂，惯犯啊。”

“不是。”他看着她，忽然笑了，“想知我的情经历？”

“你呢？”

柏钧研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赵亦乖乖坐在里面，坐姿端正，脊梁笔，好像从来不懂如何放松自己。他蹲下，看着她的睛：“可以了，来吧，对不起。”

您对我私人生活的涉，到此为止。我会继续合公司工作，但仅限于演艺工作。vivi这件事，是我最后一次容忍越界。不要再动我边的人，话我只说一次，我是怎样的格，您一直了解。”

什么就这些……赵亦讷讷。她为什么要听他代情史……又不是在相亲……

“！”陈苹苹遵纪守法好公民，除了通警察和籍警察，从来没近距离接过国家暴力机，六神无主拽着赵亦，手不停地抖，赵亦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我以前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