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私存，在驾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皇陵。

可当日在清陪葬品的时候，服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却前来告诉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就是不知母后下的那小儿，是否也这般叫人销魂？”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

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

过往和燕赤在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的时候刻意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声，藉以延长她的时间。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人质疑分毫。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

“母后的耳朵真，又又，圆剔透，薄厚适中，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但被这般捆着，自打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了几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下逐渐失了神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母后真是的。”少年抬起，眉目致的漂亮脸儿上，抿着的被姜瑜的给的淋淋的。“都已经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吗。”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人低声下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惚，可他知，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可姜瑜并不喜这样。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长达七年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中像孩发现宝时候的惊喜时，便知，父天，怕是连在事上，也相依。

殊不知这般神情，落在少年里，似似嗔，又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的气息在圆的耳垂上，惹得姜瑜的不住轻颤。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了的，怎么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那是姜瑜的。

一瞬间的，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却是折磨。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日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脑中片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么，神瞬间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