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行军打仗却很有天赋,为先帝立下许多战功,最后封了太尉,他奉行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以前阿娘在会管束着还好些,我三岁那年阿娘原本不好一直拖着的身子终于垮了,阿娘一走,我阿耶的性子就更加暴躁,鞭打训练起我们两兄弟来半点不会手软,要不是大哥护着我,说不定我早就被阿耶给打死了。大哥性子沉默寡言,但是很疼我,我们年纪差了近十岁,在我心里他就像是半个父亲。
许栩听得心疼,握紧了顾泽的手,顾泽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笑了:小傻瓜,都过去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大哥被阿耶送去了战场,九死一生变成了现在的将军,我也进了官场,一路摸爬滚打成了兵部侍郎。
许栩听着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却觉得喉头哽咽,抱着男人赤裸着肌肉虬实的胳膊流起了眼泪。
顾泽无奈地看着小家伙埋在他胳膊上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神闪了闪,就他看来,阿耶似乎并不甘心只做个空无实权的太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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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泽好不容易哄得小丫头不流眼泪穿上衣服,画舫上的一行人也早已因为半晌不见回应,意兴阑珊得命令画舫驶向别处去。
湖儿气急败坏地寻来时看见的就是自家小姐鼻子通红,眼眶红肿,一看就是大哭过的样子,把她给气的呀,也不顾尊卑有别,人就在一边了,对着小姐就噼里啪啦地数落起顾泽的不好来,小姐是不是受了委屈?我早知道顾郎君不是什么好人,不让我上船,现在还把小姐弄哭,小姐别怕,咱们回去就告诉大人去。
一旁的顾泽黑着脸听小丫鬟说他的坏话很久,终于忍不住一把拉着美人上了马车,湖儿也想跟上去,却被顾泽带来的侍卫拦住了,生生请上了另一辆马车,笑话,他家主子这么喜欢许家娘子,这小丫鬟一看就是碍事的,怎么能让她阻了自家主子的姻缘?
这边马车上许栩却是哭笑不得:湖儿这丫头乱说话,阿兄可不要放在心上。
顾泽却坏坏地笑起来:我倒是觉得她说的很对,我的确不是好人,把她家小姐九岁就骗上了床,一搞就是好几年,刚刚在船上,你可不就是被我操哭了么,要是让岳父大人知道他闺女葵水都还没来就已经被我给灌了精,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想法?
许栩被男人的混话臊红了脸,偏偏私密之处却瘙痒了起来,宽大裙裾下两条修长的白腿小幅度地磨蹭了起来。
男人的眼睛何等锐利,这样的小动作被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一手伸进女孩的衬裤里揉起娇艳的花瓣,一手从裙裾下摸进了美人的肚兜,大力地搓捏起来,双管齐下直揉的小美人身子像摊水一样软倒在他怀里,潮红了小脸捂着嘴小声呻吟着泄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