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西亚就问：“怎么分辨谁是疯？”

卡桑德拉有超通，数学计算能力大无比，将数学算法与法相结合是她的无敌长项。艾莉西亚没有超计算能力，但有无敌法天赋。王法师本来担心她在外面学习法会被搞脑，结果当然并没有。把数学计算引卡玛泰姬法系之后，试听课的弟都加快了理解速度。

“多玛姆已经不是‘人类’了，他是一超越神的存在，他的贪婪使得他只懂毁灭，他是吞噬者，是毁灭者，这很可怕，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人，不会怜悯，不懂慈。”斯特兰奇谨慎的总结。

他微微苦笑，“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只能跟他无数次的谈判，我很有毅力，最后他不得不接受了我的条件，暂时离开了地球。或者说，这个平行宇宙的地球。”

“他是格林。”

斯特兰奇很严肃，“我们知这个世界——不，是这个宇宙，有外星人，有地外文明，还比地球文明先几千年，有些外星人会觉得我们相当落后，可能不会觉得我们是威胁，但不能一概而论。我们的危机不仅仅来自侵者、来自外星人或是多维度空间的邪恶王，还很有可能来自地球。总有些疯想要毁灭地球或是统治地球，我们必须好准备。”

“你要这么想，大分寻找卡玛泰姬的人都是因为自的问题，有些是上的，有些是神上的，我们是‘残缺’的人，在某意义上来说，我们对自的理解，会影响到对法的理解，而将现代数学引卡玛泰姬，会让那些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更容易理解‘法’是什么。现在，形势很严峻。”

“莫度吗？”

斯特兰奇叹气，“所以，你知我们的责任有多么重大了吧？复仇者联盟针对的是从天而降的敌人，或者其他仍然能算是‘人’的敌人，但多玛姆——”

艾莉西亚忽然明白过来，“多玛姆并没有死，或者消亡，对吧？你只是把他赶走了。”

“林肯呢？”

“他已经化成为超然的存在，当然就‘不是人’了，也就失去了人，这还合理的。”

“他确实是个隐患。”尽不太愿意提及，但还是需要跟她说清楚。“还有洛基，还有天知的什么狂人或是疯。基本上来说，我们的敌人多数是法领域的，就像变人，他们的麻烦通常是其他变人，格林也是，他们的麻烦都是格林生与维森王室。你听说过吗？格林们认为，历史上的著名人很多都是格林生，当然，也有变人，比如，希特勒是狼人，而肯尼迪是变人。”

艾莉西亚大兴趣，“真有趣

“多玛姆呢？”又问。

“还有呢？王一直没有跟我说完全经过，圣殿法师又不写什么行动报告。除了多玛姆，还有其他敌人吗？”

好吧，这个榜样是很典型了。

可是喜获丰收啊。

卡玛泰姬之前的教学系讲究的还是“顿悟”，对将法教程与现代教育系统的结合并不重视，很多弟都长期徘徊在门外不得其门而，现在这改变，史芬·斯特兰奇觉得是好事，王法师还是有些纠结。

“希特勒。”王法师回答。

“可能很多。总是会有敌人的，有些还可能会是曾经的圣殿法师。”王法师也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