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九蛇吗？”艾莉西亚问。

多数都是二战期间的，说由于斯特拉克与施密特先后死亡，九蛇分崩离析，不复存在。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死而复活这事，当神话听听就好了，虽然有艾莉西亚这个活标本，但她是“不会死”，而不是复活，概念不同，也没有证据显示斯特拉克是琴·葛那样的欧米伽级变人。

托尼真想大笑，“反派大概都是这样。”

“变人也不会直到20世纪才现，应该很早就有了，像一些宣称能够空手治疗癌症的天选之，大分是骗，但其中或许真的有变人。所以，千年之前有一场变人之间的大争斗也不奇怪，失败的一方当然要么死亡，要么只好亡。”

“所以他的目的，应该也会是找回那个能力大的变人？”托尼猜测。

关于艾莉西亚是不是变人的问题，由于至今仍未联系到泽维尔教授，暂时还不知他的看法。埃里克已经从欧洲回到纽约，给托尼打电话要求他将艾莉西亚送回纽约，初步商定在他手术完毕后，就让哈或是史夫·罗杰斯送她回纽约。

“纳粹九蛇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这个你知吗？”

变人的起源问题，托尼也曾经跟查尔斯·泽维尔与埃里克·兰谢尔一起讨论过，他俩也认为变人古已有之，很多民间传说与神话中都能看到变人的痕迹，那时候人民知识平不，也没有针对基因方面的研究，当然不知什么变人基因，就把他们理解不了的事情当成“神迹”来宣扬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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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西亚笑了，“这很难说。变人是能比现代智人多活很久，但谁知那个人是否还活着？首先你得确定目标还存活才行吧？再说，很多年过去了，大概有上千年的时间了，继承者们大概早就放弃了最初的目标。现在么，大概反派都会想要统治地球？”

“——这我还真不知！”托尼吃惊。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托尼表示同意。

埃里克是变人中的鹰派，作风向来，跟查尔斯之间亦敌亦友，有时候针锋相对，有时候又不得不合作；查尔斯是鸽派，温和得多，作为有钱人，几乎独力支撑起了天才青少年学校的一应开支，还将自家的城堡捐来用作学校校舍。斯塔克工业每年捐助学生们一些科技设备，比如上课用的平板电脑，现在全都换成了斯塔克工业的产品。

“听说过。”

“传说，最早是因为一个能力大的变人，被他的敌人扔到异度空间去了——我假设这个‘异度空间’或许是更维度，或是外星——这个被放的变人有很多下属，当然也可以称之为‘信徒’，他们一心想要打开异度空间，救回他们的主人，因此结成了这个神秘组织。我想，大概最早是一个宗教组织，就像那个伯利恒的木匠一样，教主被杀了。”

“统治地球到底有什么意义？”艾莉西亚就很不明白，“你看，我不会死

秘密结社一直盛行，不是不是因为宗教，各秘密社团或公开社团一直都在各阶层中行，小到学校里的兄弟会，大到被罗教廷承认的天主教教派。

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一件连着一件，这还是21世纪的科技社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