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面对的人是程舟的话，或许谁也发现不了，他拿烟时指尖那轻微的颤抖。

她们的声音像是无形的手，扼住了男人的咙。

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不知何时变成了洛笑笑的脸，她也一样，平生第一次向秦瑞霄展现幸福的笑容。

洛小，因为她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程舟的视线始终保持在自己的脚尖，他脱下自己的西装递了上去，随后低声：侍应会把新的衣服送到隔的和室，洛笑可以先去那里收拾一下。

了寒潭。

她仍旧每天都呆在幕府里，继续扮演着受害者的形象，无论秦瑞霄用什么方法来哄她，都再没有换来她的一回应。

去查，今天是哪些人动了洛笑笑，男人了一烟，白的烟雾攀升而上，遮住了他嗜血的双眸，我要他们的命。

程舟也被秦瑞霄派给了她，一天二十四小时，佣人和程舟番的守着她。

乍一听，让那些人死的那么净利落，似乎是他良心发现了，但事实上，只有千代先生才知，这几个人的妻女都被买了c国最低贱的情场所，她们将要千百倍的承受洛笑笑经历过的耻辱。

男人像是怔了一般不断重复着，看着他逐渐泛红的眶，洛笑笑的心中不由一怔，她似乎是在不经意间戳到了秦瑞霄的肋，难他的母亲也是自杀的吗？

他穿过院刚走近一些，便听到敞开的房门内传来录制后变声的哭喊，男人蹙眉，立刻快步踏上了走廊，谁让你给她放那些东西的？！

千代先生用并不光鲜的手段和洛笑笑了笔易，所以他自然也会老老实实的抗下洛笑笑的栽赃。

待派人看住了隔的门，程舟第一时间回到了原先的房间内。

每天男人应酬回来，都会第一时间到房间里看她，今天也不例外，但当他解着领带走到房间门时，却发现程舟并没有如他预想般的守在门。

我错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抓着洛笑笑手不断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被尘封在心底的回忆，重新占据了他的大脑。

如果不是她的状态实在太差，秦瑞霄估计得每天都把她带在边，才能放心。

如果没有你该多好啊，那个女人曾这样说过，我没办法成为你的母亲，因为你是我一切苦难的开始，我恨不得杀了你，恨不得你从未在这个世界上现过，我本不可能你的，少爷。

是洛小自己要求的，被拽住领的程舟连忙解释，她砸了房间的玻璃，要用碎片割腕，我没有办法才答应的。

此时的秦瑞霄已经恢复如常，他从怀中掏金属的烟盒，撵了一支夹在指间，又划了火柴去。

秦瑞霄抬眸望去，果然看见了守在那门的程舟。

秦瑞霄闻言，立刻走了屋内，拿着医药箱在床边守了半天的佣人连忙

大概，那个男人是真的怕她会自杀吧。

程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无奈的叹了气，洛小已经这样看了一天了，手上的伤也还没理。

压抑住心底泛起一丝同情，洛笑笑冷着脸挥开了他的手，但在打开门前，她还是下意识的给了男人一收拾情绪的时间。

他的脑里不断闪现他母亲满是伤痕的模样、被人侮辱挣扎的模样、坐在院中发呆的模样，以及他生日那天，兴冲冲的回到家里，看到的那穿着华丽的衣裙笑躺在血泊中的冰冷尸。

当然，这一切洛笑笑是不知的。

几天后，程舟找到了那几只被千代先生收买的替罪羊，秦瑞霄几乎都没有审，就将人理掉了。

我永远不会你的 我没办法成为你的母亲。 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以为我会死不掉吗？

男人的眸微微一颤，随即松开手，蹙眉望向了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的洛笑笑。

洛小人呢？他回询问跟在后的佣人，那人只敢低着，用极其细微的动作示意了一下院对面的和屋。

秦瑞霄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