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两个他都不想选。

秦瑞霄眸中的翳更了，他开始思考，到底是让她就这样简单的死掉更好，还是把这样肮脏的她送回到卫鸿边更好。

东西不是我拿的，要杀你的人也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介幕府的夺权之争，洛笑笑踉跄着站起来，泪顺着角不受控制的淌着，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嫁给了一个我的男人，这样也是我的错吗？

光撒落下来，让本就楚楚可怜的女人更显凄清。她怔怔的抬眸望向男人，眸中的依恋皆化为恨意，秦瑞霄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太过挣扎。

她哽咽着缓步走向男人，你要的东西都已经拿到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时至今日，我付的代价还不够吗？还是说，你其实想要我的命？

尚未可知。

或许，他是应该杀了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带着些隐忍的声音，拦停了准备离去的男人，我到底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洛笑笑，他戏谑的压低了声音，你该不会是想装醉，诱我吧？

洛笑笑抹去脸上的泪痕，抬眸瞧着他，先是讥讽的笑，又变成委屈的哭泣。男人就这样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也没有上前。

和那夜一样，老天似乎是有意创造了这样的机会，用凄冷的雨，吵杂的声音，掩盖去了他们各自心中最不愿被对方察觉的东西。

你的生死是由我决定的，他移开视线，掩去那仅有的一丝慌，现在我还没有玩够，你就只能继续活下去。

秦瑞霄扬起眉稍，想着洛笑笑刚刚毫无防备钻在自己怀里的样，又有了继续玩下去的望。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哭得意识朦胧的洛笑笑靠到了男人的边。秦瑞霄了一气，即使满脸的不情愿，仍俯抱起她，回到房间。

没意思，看着有些清醒的女人，秦瑞霄轻啧了一声，掸去掌中沾染的气息，站起来。

洛笑笑抬与他玩味的视线相，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浴室。

秦瑞霄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这场游戏玩的够久了，久的他都已经开始腻了，最近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更是让他烦躁不已，恻隐之心？他何曾有过那东西。

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顺着屋檐滴落，击打在院的石板上溅起小片。

男人慢慢收指节，有力的手嵌那白皙的肤，女人心满意足的笑着，直到窒息漫上她的大脑。两好看的柳眉蹙到一起，通红的睛睁大着，瞳孔因为痛苦而不断的收缩，不可抑制的泪涌眶，顺着脸颊下，落到男人的手背上。

他背对着洛笑笑，微微侧目，我说过，要怪，就怪你嫁给了卫鸿。

秦瑞霄蹙眉，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可接着怀中的人的一句话，却逗笑了他，我要洗澡。

这是一场献祭心的较量，他们各自布下了陷阱，等待着对方踏其中，但到底谁才会成为被捕获的猎呢？

她绕到男人前，拽住他的手腕贴上自己的脖，那现在，就杀了我吧。

只是这样就被折断了吗？秦瑞霄垂低睑瞧着她，难免些许失望。虽然她已经比大多数女人撑的更久了，但离他的预期，还是有一段距离。

男人心中升起一烦躁，他松开了手，任由脱力的洛笑笑跌坐到地上，看着咳嗽得躬趴到地上的女人，他内心那块隐隐下坠的痛，消失了。

他准备将怀中的人丢到床上就转离开，可谁成想，他刚靠近到床边，洛笑笑就拽住了他的衬衫。

洗澡是吧？他抱着女人朝浴室走去，笑容中透丝丝恶趣味，既然女士都开了，我当然得帮忙。

她说过，比起被外面的男人上，她更厌恶他。如果让她上她最厌恶的男人，然后心甘情愿的奉上心，再将之碾碎，是不是会更有意思呢？

男人挑眉，显然对她的回应不太满意。他的心思打转着，忽生了一个想法，如果上的折磨只能换来她的酒后失态，那神上的折磨，又会让她变成什么样呢？

敞开的衬衫领被她拽的下压，褶皱绷着，可见那双手的主人，用了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