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刻痕,会微微结痂,换做是刻到骨子里更好。
黄闻嘉每次都让着她,就这样在自己身上留上记号。连衬衫领都挡不住时,放纵地,下次下面一点点就好。
大拇指的指腹在阴蒂上摩擦,她右边的唇瓣上,有个微妙的区域,很敏感。成弈开始扭曲的腰部和夹紧的腿根成为一种信号。
食指和中指一刻也没有懈怠抽送,每次都能在顶峰的时候碰触到那块海绵,或许是高山顶端的某朵软绵云彩,一触碰又会倾泻下水花,顺着山道,流向平原。
Babe,你摸一摸。黄闻嘉引着她的手去触碰自己股沟的地方,那里像刚被雨淋过的草地,湿了一摊。
成弈很快反扣住他的手腕,直接把沾了自己淫液的手指送到薄唇边,女王气势落逃公主的女气:那你必须尝尝。
情到浓时,最难将息。
黄闻嘉在毫无遮拦的水流中,当着成弈的澄眼,将沾满她体液的双指送入口中,再是发出有序的咀嚼声,如鳗鱼一般缩出薄唇,充满酒精的诱惑告诉成弈:你知不知道你很甜。
黄闻嘉在情爱中的退步总是会让成弈失控,那种一种满足甚至可以称虚荣。你看,他好像就这样屈服于我、讨好着我。
成弈早就被他在被子里脱的精光,此刻正双腿架在他的腰上,小穴口黏腻的地方贴近他的人鱼线,故意蹭了蹭,舔着黄闻嘉的棕色小豆仁发出直白的信号,我不想要手了,我想吃肉棒。
成弈顺着腹肌往下双手溜进他的私密处,把阴茎包裹在手中,拇指按压在马眼上,粘液在她的指纹中发烫。
那得委屈你了。黄闻嘉从背后夹住夹着她的脚踝,整个人半撑在平板上。
成弈在惊慌中被他抱坐在自己的胯上,流动的光影下,密蓬的头发,迷离的眼唇,急促的呼吸,成熟的胸部,柔美的平腹,曲卷的耻毛。胴体像是一幅珍贵的油画。
下意识的,成弈勾住黄闻嘉的肩膀,遮盖住自己。膨胀的阴茎就在潮湿的穴口上停留。
我突然觉得好丢脸。成弈搂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手指去触碰车窗上的雨流,但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黄闻嘉起身把两人身后的被子搭在成弈的上半身,拖着她的臀循循善诱:这样好了吗?
你主动坐下去就好。黄闻嘉又帮她把被子理了理,这次只露出了一双眼,最重要的是,她暖和。
目光纠缠、碰撞。
成弈半跪着,取下自己身上的被子,抓着被角绕过他的肩颈将两人的身体都置于同一片温暖中。那你扶着我,我会的。
没关系。黄闻嘉笑她很傻,这次不舒服,还有下一次。
嘴上很温柔,说着玩笑分散她的注意力,双手倒是更终于两人都想填满的空虚。他掌着成弈的小腰,让小穴一口吞掉自己。
成弈的身子在抽离,大掌按住她。自己的耻毛,正在一点点的被她的蜜露灌溉。
成弈换做一只手倔强的抓住遮拦布,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慌乱张抚摸他冒着小胡茬的下巴了。下体被填满的快感,软胸磨蹭硬朗胸膛的安稳感,还有手上划过他凌厉下巴的微妙感,成弈在起伏中,去找黄闻嘉的眼、睫毛、小驼峰、唇。
津液和津液交换前,她发出满足的淫喘,时不时还有克制地淫叫声。
嗯嗯嗯啊
黄闻嘉正按住她的腰,垂眼去找她圆润的耳垂,一抿嘴含下。他逡巡了一遍暗沉的车里,脑子里使了个坏,他想听成弈昨晚被自己按在玻璃窗上发出的叫声,就在车里。
托着湿湿的蜜臀拍了拍,黄闻嘉小声讲:Babe,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