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樣才能把這東西拿下來?」
他無聊地隨手一摸,碰到她的耳朵,立刻像觸電一樣,把手收回來。
是牽動鐵鍊的聲音讓他回神。
她聽了之後,頂多把氣關小一點。
天氣微涼,但她不賴床,一醒來就坐起,搖他的肩膀,試著叫醒他。
簡直讓人懷疑那個代班是和她串通好的。
她下床,沒多說什麼就走去。
被抱怨說不怕搞垮員工經濟狀況的時候,她直接給賠償金、復職,升遷的也有。
對此,他表示:
之前都待在冷的地方,結果突然整個起來,反而讓他不適應。
她拿來的鑰匙只能解開項圈和鎖鏈的連接處。
得一個結論,錢多、不怕餓死。
項圈還是在他脖上,但她拿個圍巾繫上去就完
地擋住了。
神上的疲勞讓他又想睡了,他連被
都沒蓋,直接睡。
被裡還殘留著一絲餘溫,他不甘心地抓緊手裡的被
。
她腳上只穿襪走在地板也不會腳冷。
他躺回床上,側躺著,不知該
什麼。
等他獨處一段時間,清醒後冷靜下來才開始覺得態度太差。
連寬闊的客廳都有地系統和
爐。
當然,以上的狀況沒人告訴他。
一盯上她的尾,他只多確認幾次她是不是還在睡之後就伸手了。
(待在這就有機會多摸幾次,不急。)
他往旁邊看,她睡得很熟,抱他的手,抱得理所當然。
雖然她家有在用的房間都開了氣,不會冷到得繫圍巾。
他悄悄地把她的尾移到離自己近一點的地方,一開始先用指尖去碰。
尋仇的事被他忘了,保鏢2號也很慶幸。
現在他也是靠她吃飯的,怎麼不懂合上司的要求?保鏢1號這麼想。
「鑰匙拿來了。」
這不能怪保鏢偏心,薪是她給的,給家裡人的福利也是她給的。
但他早就停下動作,若無其事地背對她。
他對她的工作沒興趣,所以把時間在看地圖裡標示的她的勢力範圍。
「這該死的項圈竟然還沒掉!」
再摸一次,確實手不錯,好到讓他想一直摸。
除了他這種容易被激怒而鬧事的,通常不會有太多獨處的空間。
「不想解開嗎?」
因為那個代班的找死,安排太多自己人,搞得一團亂。
他看向她,起床氣難得冒來,語氣跟著變差。
住得比他住過的任何地方都舒適,體能有什麼
病,他想不
來。
不算好吃,頂多勉強吃得下去,過節才有好吃的。
意外地清新,還有點甜甜的。
摸到後來,他連她的尾也想摸摸看。
無意間聞到她的氣味,微弱的體味中夾雜著晒過的衣服會有的香味。
「太熱。」
他等她睡著,呼聲恢復平穩,才安心地吐了一
氣。
就算她的體狀況不適合她坐一整天忙工作也得照顧她、讓她工作。
保鏢2號則是慶幸能看熱鬧,生活多了樂趣。
再加上不會睡到腰酸背痛的床和固定時間的勞動,日還算安穩。
想把她移開也沒用,她會再坐回去。
而她本人,安心地享受坐在他上工作的時間。
而且覆蓋著尾的
量足夠讓他的手被包覆起來,更讓他滿意。
「天氣冷,繫著吧。」
讓她以為是在作夢,發現沒事,她縮回被,又繼續睡。
再加上非得窩在他懷裡,坐在他上的某人,不熱也難。
為了不想太多,他掀開被,走到浴室洗漱。
還順便找了個藉給他用。
瞇著的朦朧雙有一瞬間
懷疑他的
神。
他打了個哈欠,還不是很清醒。
不過大概是摸得太熱情,她醒過來,扯下蓋在頭上的被,左右兩邊都看。
「......」
匆忙善後一個月才解決,連累的範圍從上到下都有。
「用鑰匙。」
...開槍的就是他。
她一開門就看到他怨念很的樣
。
次數多了,還會被保鏢抱怨:
「鑰匙在哪?來。」
「可以讓她好好工作嗎?」
她更是毫不猶豫地親自發文,說底下有人要求換老闆,她只是照。
住在那裡的時候,像在住宿舍,好幾個人一間。
兩人有默契地不提剛才的事。
軟到隨便一就會陷下去的手臂,竟然讓他有點留戀。
到連手掌都能隨意伸去摸的程度後,他就迷上了這種柔軟的觸。
中午,吃完午餐,睡完午覺後。
曾經有過她真的找個代班的來,得投訴爆滿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