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人,他開始放棄每件事都要跟她計較,覺得太累。
「給你衣服。」
是送不去才丟給她,看有沒有機會被領走嗎?
打算扯斷項圈的他,在動手之前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項圈本並不是很緊,鬆到像一條項鍊,只是拿不下來。
突然,肩膀傳來一陣刺痛。
她的語氣帶著責備,對方的態度卻完全沒有妥協,認為這是義務。
挑不問題。
他轉頭去看她指的地方,那裡擺著好幾件品質不錯的衣服。
「負責?妳能負責什麼?快說,妳對我了什麼!」
他看不慣那種態度,也不需要她負責養他,現在只想找個對象氣。
實際上是在準備等她一靠近就把她壓在床上。
「洗澡,剪指甲,項圈。」
他緩慢地睜開黑的雙
,毫無剛清醒時的睡意。
最後,因為他和被自己照顧到壽終正寢的倉鼠有些共通點,她決定領回去。
她也很困惑,為什麼他會在她開的條件裡被選中。
他只能在床附近走動,這徹底激怒了他。
竟然讓他從下午睡到隔天早上,他一清醒就想去找對他下手的傢伙。
畢竟要住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昏過去之前,他還隱約聽得見對話聲。
「還有吃的。」
他覺全
不自在,暈眩惑讓他頭痛、意識模糊。
在該計較的事上計較就好。
指甲被剪、脖了把他栓在床上的項圈。
手掌張開就能覆蓋住她的臉,再加上手臂上的肌線條分佈均勻,更顯得他強壯、有力。
還沒聽清楚關鍵的最後一句話,他就昏了過去。
他看到自己的指甲被剪短,剪成圓潤、保守的圓形,貼心到讓人討厭。
「不需要。」
是她旁的保鏢拿
麻醉槍,對他打了一劑麻醉針。
「趁我沒辦法動,妳的事還真多啊。」
想解開項圈去找衣服穿也沒辦法,黑的項圈上有一個金
的鎖。
他一絲不掛,只蓋著一件被。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丟到床上,還有輕微的呼聲跟無奈的嘆息。
「對不起,我會養你。你,被趕到我家了。」
她的語氣沒有撒嬌的成分在,聽起來只是低落了一點,但他不打算同情。
一旁的木桌擺著以類為主的五
菜和兩碗白飯,她也打算一起吃吧。
「誰把藥下得這麼重!」
雖然閉著睛,但他聽得見她大概在
什麼。
先開的是她:
她說話的語氣又和內容不符合,在他聽來,她的歉意低到不存在。
「...您...有...不能事...」
(這和被養在床上那種事的人有什麼不一樣!)
「這是為了安撫您。」
等他醒來,他第一個想的就是:
沒想到會比她想像中的更有野,讓她不知
該不該帶回去。
然而就像偏偏要和他作對一樣,不讓他如意。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那樣活著。
反而還有一種正大光明、我就是惹上你了的覺。
這種落魄的樣也不能被看到,他故作鎮定地躺在床上裝睡。
她走進房間,照他所想的,往他這裡走。
更挑不問題。
把他帶回來,隨便丟在空房間的地上都比這樣好太多了。
再加上他的體型和脾氣,被抓住就幾乎沒有逃脫的可能。
以為可以再得到一隻和前任玩伴很像的新玩伴(倉鼠),還特地買了瓜。
每一樣都是他會不興的,
歉的態度還莫名其妙。
她選擇的條件是:略兇、體強壯、好養活、外表不用太講究。
「現在妳又打算什麼?」
「我沒叫你用。說服不了就動手,是錯的。」
誰知她擅自
主能這麼讓人火大,尤其是
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