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好了怎樣的角度能讓她在餵飯的時候沾到嘴角，撇開表情會太傻的這一點，確實成功了。

「想試試看被門夾到有多痛嗎？我免費幫你。」

整個尾都被他用他自己的尾摸遍了，簡直是恥辱。

「妳幫我掉不就好了~掉也可以喔。」

他比錢的手勢，準備從包拿現金給她。

不他怎麼回答都會是這個結果。

「你忘記上次我缺錢跟你借，利息有多重了嗎？纏著我的尾一個小時。」

「沒去和不知一樣。喂，你臉上有飯粒。」

「學費跟帳單，還有你的伙費。你都快吃不夠了，還想減？」

「妳也一起吃不就好了？」

隔天，他起床向她問早，也一樣沒睡好。

「學，我睡覺需要抱東西，讓我繼續當妳的被吧。」

「利貸，又想當跟我討債的是不是？」

「用我的錢。」（笑）

「......」

獲得一碗湯，挑戰失敗。

「學睡覺會踢被，我得幫妳蓋。」（笑）

她關門、鎖門，對他沒事看自己怎麼睡，不。

「你又不是我爸！」

睡前。

「就說你不是睡在我房間了。」

她小吃著，邊吃邊唸他，從他哪裡態度不對，唸到他有多不在意體健康。

和小自己兩歲的學弟在床上互纏尾的畫面，怎麼想、怎麼羞恥。

「拿去。」

她提醒他該付的錢用她父母補貼的，還不夠抵銷。

他看著她在他下惱羞成怒的樣笑，還有看著她趴在他上癱成一團的樣笑，不哪次都夠她煩的了。

她瞪了他一、撂完狠話就搶門，把門用力關上再鎖起來。

說好聽一點是想幫忙，說難聽一點，是借錢和讓她欠人情。

他默默收下了湯和附上的湯匙，嘆方法的錯誤導致的失敗。

他從浴室門探頭看她，手抓著門把，衣服...還穿著。

然後，再招惹一次。

他的黑圈冒了一點來，頭髮也翹了好幾，手上拿著枕頭和被，還有幫她寫的作業，想和她一起補眠。

這意思就是要他自己用碗解決，她還貼心地指了飯粒的位置。

「這是合理的易。」

吃好料。」

碗的邊緣能讓飯粒到嘴吃得到的距離，除非運氣太爛，飯粒是不會掉下去的。

一開始有專注，慢慢地開始心不在焉，注意起她生氣的表情和動作。

他說的是她第二次缺錢的狀況。

「不用說這麼多，我也知。」

在學校容易抬不起頭就算了，在家裡也要因為他錄下的把柄而心煩，讓她光是看到他就想打。

洗澡。

「我也讓妳纏回來了不是嗎？」

最糟糕的是，竟然會。

「...進來。」

「一起洗吧。」（笑）

後來，她真的踢了被，幾乎整晚都是冷的，不時爬起來重蓋。

而且她在上面和下面都試過。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