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又勝過理，他忍不住伸尾要她多摸一點。

「這次才摸沒多久而已喔，你不是讓我摸半小時都不累嗎？」

於是她開始懷疑他醒著，手伸去摸他的狗耳。

「不能看...」

不過察覺了他想藏起來的真相讓她過意不去。

然而最後，他什麼也沒說，因為他確實比較喜歡著和她睡。

「喜歡睡不是不好，和你相處這麼多年，我現在才發現你喜歡，是我不對。每次一起睡，你都會在意吧？」

「是真的沒事，我只是...有點累。」

最後摸到了他似乎握著東西的手。

當她走到附近，靠近他的耳邊，問他「睡著了嗎？」，他也不敢回答。

她越靠越近，他依舊背對著她，呼凌亂，他覺自己的呼聲和的起伏會賣他本沒睡著的事實。

睡一整晚也沒覺到他在她懷裡翻（以上是幼稚園到國中末段的時候）。

她躺到他旁邊，距離近到只要她探頭一看就能看見他的肩膀。

「...我沒事。」

他縮在被裡，溫熱的手緊握著，對自己在這種情況還興奮得起來，到羞恥。

他倒在床上，受發洩後的餘韻，呼緩和不少，他張著嘴氣，神朦朧。

尤其是摸尾，最能了解他的心情，比他的嘴坦率多了。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想對她大喊「才不是這樣！」的心情，差點失去冷靜。

一想到會被拒絕，他就開始委屈的表情。

他想不通她錯了什麼，所以先把原因怪到自己上。

（被發現的話，她會不會討厭我？）

她則是覺得他難得睡這麼熟，想再看一次他睡相有多差，早上那次可能是偶然。

他拒絕的語氣很勉強，對自己藏的東西到羞恥。

破綻害她尷尬，不是她的問題，不能要求她習慣這種事。

因此門打開的瞬間，他慌了。

「......」

而她，稍微鬆開了手，態度柔和，說話的速度也放慢。

（平常我一叫，他就起來了，今天怎麼沒反應？）

而且還忘記問她去買了些什麼。

他緊張，害怕她現在就放棄自己。

腦袋一片混亂，想不該怎麼回應。

她擔心他又在應付什麼讓他累成這樣的事，手隔著被去摸他，碰到時無意間碰到他的尖，摸到肚，就摸到接近間的下腹。

以前他都好好地睡，不踢被、不打呼，磨牙更不可能。

「抱歉...我應該早點想到是這種事。還是分房睡吧。」

但是他沒被立刻注意到，她先去拉開窗簾，陽光照進房間，照到他的床上。

「你這樣，我們沒辦法談。」

（會控制不住表情的...）

「之前你冒也是這樣說。」

（我果然是變態嗎...）

他臉頰泛紅，聲音低沉，在短時間內這麼激烈地發洩，讓他疲累中帶著滿足。

他每一次都會有很大的反應，回應的聲音卻微弱到幾乎聽不見。

「唔...」

突然，她摸了一下他的尾，他忍到極限，濁再次溢。

手裡的跟著晃動，在狹窄的空間不停著被和手掌，連息的時間都不給他。

通常看到他在床上睡覺，除非有事要說，她是不會叫醒他的。

她貼得更近，整個人貼過去，閉上雙讓體放鬆下來，恨不得多幾隻手去摸。

一略微的腥味竄了來，她好奇地聞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覺，她自己的被窩有時也會有她認為的他的味。

這次正好是不一樣的，她起了捉他的心思。

關門的聲音和她輕微的腳步聲，不用特別去聽就聽得很清楚。

「是因為我錯了吧？我會改的。」

他的尾被上下撫摸，舒服到他說不話來，只能忍著不發奇怪的聲音。

療癒的柔軟觸和茸茸的溫是她從小到大都摸不膩的。

然後，她趁他慌張，乾脆地掀開被，讓他上半。

「不舒服嗎？」

（偶爾想舒服一下也是當然的，不能怪他。）

她聽到細微的聲和他的悶哼，停下動作。

她好奇地戳他的背，沒用太大的力，他輕輕動了一下，縮起來。

她幫他蓋上被，轉頭不看他，臉頰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紅。

臉頰的紅暈還沒退掉，他用被遮掩體，縮進被窩，羞恥的心情擾亂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