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看向我，说：别说胡话。

哥哥等不到那天了，哥哥现在就想要你。

二哥把我抱上床，一边亲我，一边脱我的衣服。

不然，他怎么这么懂？

我第一次在大哥面上看到了一丝无措，他说：哥哥那是说的气话。哥哥知你更喜二哥，哥哥不服气罢了。

于是我说：可你跟二哥说，是我主动送上门的。

他闭了闭睛，说他喝醉了。

我又问：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冒充二哥呢？

我有迷糊，却靠得更近了，还伸手想揪他的睫。他叹了气，将公文放下，掐着我的腰将我抱怀里。

我想证明他错了，但他一本还没念完，我就睡着了。

哄你睡觉。

我有想哭，窝在他肩上，问他能不能不去。二哥说他负责后勤押送这块，必须亲自上阵。

我不想睡。

我很喜这样的大哥。

睡觉好得快。

二哥很努力，我隔天烧。

他了我的，说：睡吧。

他将我抱稳了，又把被扯过来盖在我上，然后就拍着我的背，哼着歌。

大哥上很，还说他有法让我迅速睡。

他说过几天带我去练靶。我把枪放下，跨坐在他上。他一挑眉，问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茫然看着他，不知他要嘛。

我问：大哥，你记不记得那天下雨

我不依不饶，问：那我一直叫二哥的名字，你是不是很生气？然后，又把气都撒在我上了？

·7·

我说：没有更喜二哥，我一样喜大哥的。

我亲了亲他的角，说：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9·

呢。

我下不了床，就不会去追你们了。

他嗯了一声，亲了亲我的额。

我也不知怎么着，哭得特别惨。明明知越哭他越来劲，但我就是忍不住。但他来的时候，我没觉得疼，反而特别满足。

为了守着我，大哥将公文搬到我房里。

·8·

我不信，大哥就给我念他的公文。

大哥：别盯着我，我会分心。

我看着他没说话。反正我在他们面前都是透明的，不论说不说谎，他们都知，索就不说了。

我趴在他肩，有懵，问他：哥，你在什么？

大哥的话变多了。

我看见他的结剧烈动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睡不着。

其实是我故意的啊。

估计大哥每次看公文，也都撑着睡意吧。

他艰难地说：大哥喝醉了，以后都不会了。

他突然亲了亲我的嘴，然后说：是大哥错了，大哥不该用，大哥疼你了，以后都不会了。

我说：你欠我的。

我问：哥哥，你这算是欠了我很多吧？

·10·

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亲了亲我的嘴，说：为了你，大哥二哥一定拼死回来。

我看他的表情有痛苦，心里也难受起来。

我说：那你们走之前狠狠我，把我得下不了床。

我说：那你要一定一定要活着回来还我，不然的话，我就去地府找你讨要。

大哥叹了气，说：大哥欠你的。

但我不敢说，我害怕说了，现在这些温情和陪伴就都没了。

我撑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他里没有了让我发冷的神，甚至有温柔。

大哥的睛也好看，跟二哥不一样，特别邃特别幽暗，像是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我觉得是大哥是在假公济私。

他却也没有兴多少，而是说：我希望你更喜大哥。

大哥狠狠骂了他一顿，罚三天不许接近我。

我推着他的脸，说：说了是你们走的那天，不是今天啦，你别扯我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