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好得快。

为了守着我，大哥将公文搬到我房里。

大哥叹了气，说：大哥欠你的。

我有想哭，窝在他肩上，问他能不能不去。二哥说他负责后勤押送这块，必须亲自上阵。

他却也没有兴多少，而是说：我希望你更喜大哥。

我也不知怎么着，哭得特别惨。明明知越哭他越来劲，但我就是忍不住。但他来的时候，我没觉得疼，反而特别满足。

估计大哥每次看公文，也都撑着睡意吧。

·8·

哄你睡觉。

我说：那你们走之前狠狠我，把我得下不了床。

他突然亲了亲我的嘴，然后说：是大哥错了，大哥不该用，大哥疼你了，以后都不会了。

我不依不饶，问：那我一直叫二哥的名字，你是不是很生气？然后，又把气都撒在我上了？

我问：哥哥，你这算是欠了我很多吧？

大哥的睛也好看，跟二哥不一样，特别邃特别幽暗，像是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我趴在他肩，有懵，问他：哥，你在什么？

大哥：别盯着我，我会分心。

不然，他怎么这么懂？

于是我说：可你跟二哥说，是我主动送上门的。

我说：那你要一定一定要活着回来还我，不然的话，我就去地府找你讨要。

·10·

但我不敢说，我害怕说了，现在这些温情和陪伴就都没了。

·7·

我问：大哥，你记不记得那天下雨

他将我抱稳了，又把被扯过来盖在我上，然后就拍着我的背，哼着歌。

我想证明他错了，但他一本还没念完，我就睡着了。

我不信，大哥就给我念他的公文。

我第一次在大哥面上看到了一丝无措，他说：哥哥那是说的气话。哥哥知你更喜二哥，哥哥不服气罢了。

我撑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他里没有了让我发冷的神，甚至有温柔。

我觉得是大哥是在假公济私。

二哥很努力，我隔天烧。

我说：没有更喜二哥，我一样喜大哥的。

我推着他的脸，说：说了是你们走的那天，不是今天啦，你别扯我扣

大哥的话变多了。

我茫然看着他，不知他要嘛。

大哥狠狠骂了他一顿，罚三天不许接近我。

·9·

我下不了床，就不会去追你们了。

我又问：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冒充二哥呢？

他猛地看向我，说：别说胡话。

他了我的，说：睡吧。

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亲了亲我的嘴，说：为了你，大哥二哥一定拼死回来。

大哥上很，还说他有法让我迅速睡。

其实是我故意的啊。

我看见他的结剧烈动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他艰难地说：大哥喝醉了，以后都不会了。

二哥把我抱上床，一边亲我，一边脱我的衣服。

他嗯了一声，亲了亲我的额。

我说：你欠我的。

睡不着。

我亲了亲他的角，说：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我看着他没说话。反正我在他们面前都是透明的，不论说不说谎，他们都知，索就不说了。

他说过几天带我去练靶。我把枪放下，跨坐在他上。他一挑眉，问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哥哥等不到那天了，哥哥现在就想要你。

他闭了闭睛，说他喝醉了。

呢。

我不想睡。

我很喜这样的大哥。

我有迷糊，却靠得更近了，还伸手想揪他的睫。他叹了气，将公文放下，掐着我的腰将我抱怀里。

我看他的表情有痛苦，心里也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