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限于身体。
但一个男人仅仅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可替代性非常高,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别人吗。
她跪趴在不算很软的沙发上,感受着下身的冲撞,那么真实却又觉得梦幻。
当下的美好如精致可观的瓷器,却碰之易碎,可又难以自控的时时靠近,待把它逼到高架边缘,是不是离碎也不远了。
她在这胡思乱想,张开了身子任予任求,落在林嘉树眼里却像是不情愿却抵抗不了的放任自流,怎么连小声的呻吟也没有了,要不是下面还一缩一缩的咬着,他都以为她又被操昏过去了。
也不哼哼唧唧说姿势不舒服,要求去床上了。
林嘉树以为是自己抽动的太狠了,慢慢放缓了下身的动作,炙热的阴茎却仍有大半在她身体里,抚着她的后背,把人转过来,却发现小丫头一脸的泪水,惊得他差点没软了,赶紧低声好气的问怎么了。
他一温柔,周可可更抵不住了,咬着下唇流眼泪,这下林嘉树彻底不敢动了,可这个时候总不能抽身而出吧。
疼是不是,我是不是太重了?他问。
怀里的人儿摇头,腰肢扭动,把埋在体内的性器含的更深,抽抽涕涕咕哝:重一点
原来是欲求不满啊,都急哭了,林嘉树脸更黑了,他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
沙发上进行完一轮,战场转移了,她整个人被放到茶几上,双腿大开,里面阴唇边缘堆积着泛白的水沫,还在不知廉耻的一吞一吐,稀疏的毛发上也沾染了些,愈发显得糜乱不堪。
周可可的双腿被抬高,架到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半倒着挂在他身上,林嘉树表情酷酷的,慢条斯理的拆了个新的安全套,带上后,直直冲了进来,一根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消失在那点小缝中。
情欲一波压过一波,刚高潮过身体敏感的不能碰,他却还深深浅浅的研磨,一刻不停,周可可失控的喊出声,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
林嘉树双目灼灼,却面不改色的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臀部压向自己,让两人更加没有距离,这种体位,整个穴口从上而下的吞吃着巨物,前所未有的深入。
两个人身体烫的吓人,却还是比不上交合初的温度,剧烈的性器相磨,仿佛着了火。
林嘉树性器也不抽出来,只是用力挺动着腰肢,全根没入的在里面搅动:
嗯啊你别太大她哽咽着说出声。
大不大可不是他能控制的,林嘉树觉得被取悦了,不知是难耐的娇吟还是这句话本身,低头咬了咬她胸前的蓓蕾,唇舌舔舐着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嘴上说着好我轻点,我慢点,下身却动的越来越像打桩,恨不能那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穴口边缘淅淅沥沥渗出更多淫液,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而出,有的甚至落到推到一旁的千层蛋糕上。
这下彻底不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