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节回来，他却寡言少语，还暗地里给了我们二老一大笔钱，足有三百两银！咱们问他是怎么了，小全说，因为外打仗凶险难测，随时都有丢命的危险，这笔钱是镇西侯赏的，他留在家里。若他在外面打仗了什么意外，咱们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陈缪冷声：“你这话不过是猜测。”

正宣帝冷扫了陈缪一。

“原本的确是猜测……但直到找到这东西……”老石抹着泪。

周围的朝臣们有些同情，有些纷纷皱起了眉。

“他画完画之后，就离开了。最后我们也不知他原来的信在哪里。直到这些官爷们来那天，狗拿来玩。咱们问他，狗才说，当时是他拿了信，觉得好玩就拿到了村里跟一群小孩一起看，最后被村里的大给抢了。狗生怕小全骂

动而已，呜呜。”老石也是抹起泪来，“那是咱们的儿啊……可知，当时小全回村，说跟了镇西侯不知多兴，说那是多大的荣光。咱们家，甚至整个村都以他为荣。但哪里想到……他这么祟拜的人，居然会指使他这事！最后还杀人灭！”

“究竟怎么回事，从实招来！”蔡结用拂尘指了指下面两。

老石哭着：“那晚小全回家给咱们送银两之后，突然把咱们都叫了过来，说不见了一封信，问咱们有没有他的房间拿了。咱们都是庄嫁人，连字都不认，怎么可能拿他的信啊！当时狗也说没拿！许是时间迫，最后他只好回到房里，拿纸来，自己画了一幅。我还问他画的是啥，他让我别。我哪敢，只得由他去。”

石婶已经捂着脸呜呜：“那个孩也糊涂……”

“萧静！”蔡结在上面冷喝一声，“再哭再吵，就拉下去打一顿板。”

老石两这才一抖，停了下来。

“当时咱们只以为他真的担心这一层，并没有多想。后来那些官爷问了，咱们才知，小全受了镇西候的命令，给匪事。小全这孩傻，可能怕他不，镇西侯会伤害我们，所以才听他的命令。而且，他知镇西侯事后一定会杀人灭，所以才留给咱们一笔钱。”

“对。”邓右安，“微臣等人问完了石家人之后，就开始在石小全的房屋里找证据，但却什么都找不到，就在心灰意冷之时，突然看到这个小孩拿着一个纸团在玩耍，咱们过去拿来一瞧，这居然是布防图！咱们当时也奇怪，这布防图，不是该给了匪，最后呈到龙案之上了么，怎么这里也有一张？咱们问老石，老石才说石小全曾找过这东西。”

一边说着，就抹起泪来。石婶更是捂着脸，唔唔地哭起来。一旁的狗也哭了。

陈缪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已经从正宣帝那冰冷的目光地受到，正宣帝对他的厌恶！所以，不如破破摔！

“都了什么啊？”老石呵呵两声，满是伤心和无奈地：“记得九月他跟着镇西侯从西南回来时，不知多兴奋，吱吱喳喳地说着镇西侯对他有多好，有多看重。前程有多好！”

邓右安：“几天前我们来到石家，说石小全被害死了，二老伤心不己，却没说怎么死，被害害死的，二老只想惩治凶手。我们就问石小全节回家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