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袂从未奢望过未来会有人对他说这句话。

赵芊愣了一下，“没有。”

“确认以后要怎么？”

陈袂听后挑眉，懒声笑：“那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不会给你选择，你需要自己给答案。”

陈袂轻抚她脸颊的动作停下，心脏骤然收，脑海里只剩下她这句话。多年岁月里不可磨灭的记忆汹涌闪烁着，最后全都定格在这个伴有萤火飞舞夜下女人的脸。

赵芊拉着他的手，抵在他结实的肩臂上。

赵芊毫无避讳地看着他说：“我会带你走。”

赵芊微笑地看着他，里有光闪烁。

“认真的。”赵芊回答的很快，她歪了下，微眯着说：“你胳膊借我一下，我有些困了，就睡十分钟。”

陈袂这次没有提让她回去，而是伸了手借她。

“你是吗？”陈袂反问。

“你又会怎么？”

“你想让我怎么？”陈袂里倒映着她的面容，萤火在两人之间飞舞，却没能隔绝那执着的视线。

“也没有。”

陈袂眨了眨，低声说：“睡吧。”

“你是指情报密语还是刚才的话题？”

赵芊说：“万一我是间谍呢？”

“当然不是。”赵芊轻声笑了下，“我不喜为他人卖命。”

赵芊闻着他上的味沉沉睡去。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里却满是沉静。

“还有更多让人觉得震惊，或是无法接受。”她用玩笑话的语气说着，“等你知以后，说不定会站在我的对立面，跟我刀相向。”

陈袂又问：“有未婚夫？”

“没有。”

嘴角没能抑制地上扬，里笑意明明灭灭，陈袂轻掐了下她的脸，故作无所谓地问：“你认真的吗？”

陈袂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前，伸手就能把人圈怀里的距离。他抬手轻抚着赵芊脸上那血痕，低声说：“你跟我都一样，终有天会站在彼此的对立面。”

“忘不掉的初恋？”

虽然说着只睡十分钟，时间到了后陈袂本叫不醒人。让她坐在秋千上依着自己手臂睡一夜，不仅她难受，自己也难受。

赵芊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低声说：“这些你能接受吗？”

可当他听见赵芊这么说时，那份定的信念和觉悟都变得溃不成军。

陈袂动作轻柔

陈袂看着她说：“那就把你是间谍的证据摆在我面前，让我相信。”

“哦，那不用听了。”赵芊靠着他的手闭着，困意袭来让她说话的声音轻了许多，“我知你效忠联盟。”

轻声说：“陈袂，你之前说过，我有很多秘密，你也不过才窥得三两个。”

赵芊看着他眨了眨，“这个暂时没有。”

“前男友？”

陈袂神有无奈，“刚才的。”

沉默几秒后，他问：“你是间谍吗？”

太脆了，却又如她所料。

陈袂定定地看着她，约莫几秒后淡声问：“你结婚了？”

赵芊颌首，笑：“如果真的是呢？”

陈袂这次看了她好一会没说话，赵芊耐心地等着，她需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陈袂垂眸看着她，“不听我的回答了？”

陈袂听到这，神情微顿，转过去看她。

两人周围的气氛变得温柔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