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也是像现在这样，握着她的下，抬起她的脸对着镜，在她的息声中她。享受她脸上的表情，然后伸手去握她前两只摇晃的。

林嗯嗯两声答应着，低穿内，穿好之后上吊带，趁他一个不注意就跑去了，“等会再，先吃饭吃饭。”

“别叫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捂她的嘴，扶着她的腰她。

她扶着洗手池弯下腰后，又说，“我有站不住了，你快好不好？”

声音急切又敷衍，陈默听了却笑，手上是十分尽心尽力，着她了一会，又了两指去她。

一个是从正面来，一个是从后面来。喜第一个是因为能看到她的脸，还有她的两只房。喜第二个是因为他会很。

“舒服……你快……”

了，又问，“舒服吗。”

她齿不清，息声更甚，那也是得厉害。他去便他，退来时又他，得他额角一阵痛，再不顾她站不站得住，握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起她来。

林靠在他上缓了好一会，才扶着他放下，在地上站好后回抱他，问，“你要从后面来吗？”

陈默靠近她，拍拍她的，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回，“你哪次能站得住？”

镜就是一个能让他喜的两个趣味结合到一起的东西。他大概是从半年前，有次林买了内衣，特意在他洗澡的时候穿给他看的时候发觉的。

如此了一会，林便靠在他怀里哼着颤了。

平心而论，陈默比较喜两个姿势。

他不说话，握着她的腰试着动了动，了两下之后，他俯下去捉她的，压在她背上。

只是她那次没有这次这样。

他们两人，有时候就会这样。林反应比他要大，完之后是真的，得让陈默抱着她缓好一会。一句话都不想说。

待他完，林是真的站不住了，由他抱着在洒下洗发，抹沐浴。

他却不动了，着她的尖，“你再求我。”

陈默伸手拉她，“再去。”

林抿着，才过，她那得很。他去时的剐蹭都叫她禁不住地发颤，于是伸手拍了拍他的，“慢。”

他得稍快些，她就直哆嗦。垂着伏趴在洗手台上，两片肩胛骨凸着，息着叫他，声音柔发甜，叫他听得心中发慌。

等到冲掉上上的泡沫，完上的要发的时候，林才缓过来。躲开他握着风机的手，偏着用浴巾随便了，包了个发帽就要穿衣服去。

林皱着眉，想都不想地脱求，“我，陈默我。”

两人试过多少次站姿，每次都是到一半，林就抱着他说自己站不住了，问他换个姿势好不好。陈默应允说好，然后下次提议站着的还是她。

他说着，便扶着她了去，却不想里还在发颤，得他闷声哼了一声。

林拉下他的手，“你得我……”

陈默手指，低看了看，一片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