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哥哥，你不用替我这些的，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你这样，你这样会把我坏的。”

江迟愣住了。

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她上，扬起喝的时候结上下动，大概是刚洗过，糟糟的短发上还带着珠，沁着一凉意。

自从小学毕业之后，她就很少喊他迟迟哥哥了，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她怕他觉得这个称呼太丢脸，太幼稚，所以跟着林思远他们几个喊阿迟。

江迟觉得不可思议，“她们……这是没被够？”

阮棠转过，看见他英的眉醺黄的火光中，黑漆漆的双里是无比的专注和温柔，认真的令人心悸。

“我去找了班主任李老师，她说没收的零回去那天会还给大家，我就去看了你带的东西，都是我喜吃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他们基本上过着完全封闭的生活，生活自理，训练艰苦，好多人都黑了好几个号，所以离开的前一天，在学校的组织下，准备办一个晚会，庆祝军训圆满结束。

阮棠移开睛，那双波一样的睛里此刻映动的火光，“你又不吃零，那你是给谁带的？”

年轻的女孩们大声起哄，让教官表演节目，阮棠来了兴趣，看得目不转睛。

“……没了。”

阮棠眨眨，不敢再看他，转看向了被围在中间的几个教官。

“阿迟哥哥！”她执拗的看着他，声音压低了两分，“你是不是带了零，然后被没收了？”

江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那么好，怎么会被坏呢？再说了，我的小包就是要被人的啊！”

他不可能不知。

“这几天累坏了吧？”

“可时逑不吃甜。”时逑虽然胖，但是除了糕，一甜都不沾的。

“胡说什么呢，叫哥哥！”

大家搬着小扎围坐成一圈，中间的火堆熊熊燃烧，有人在唱歌舞，阮棠毫无兴趣的抱着膝盖，和边的女生聊天。

江迟，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嗨，我这不是怕胖晚上饿了啃床嘛！”

有慕情结的女生不在少数，尤其是刚刚步青期的小女生，大家对于军人有一本能的崇拜，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到不舍。

虽然他还是动不动纠正她的称呼问题。

阮棠瞪着他，在他腰上一戳，“你都没告诉我。”

江迟不兴了，大手直接搭在她肩上，把她的注意力都引到自己上来，“有什么好看的？我以后一定比他们厉害！”

“我是觉得丢脸的，就不跟你说了，早知吃不着，我就不带了。”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一，“噗通”一声，像是从山崖瞬间坠落，始终找不到着力。

他只字不提零的事，反倒让阮棠有些过意不去，“阿迟……”

阮棠正在盯着中间唱军歌的男人，没听清他说什么。

江迟一愣，窘迫的挠了挠，“你都知了啊？”

江迟从后大步绕了过来，递给她一瓶，直接往地上大剌剌的一坐，一条伸直，一条半屈着，手臂潇洒的搭在膝盖上，回看着她。

边甚至有女孩哭了起来，“我不想走……不想离开教官……”

坏了又怎么样？反正他能她一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