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可以帶我走嗎？”

說着是當舞女，可誰都知那就是最下等的女。

“你明天要走了？”

少女慵懶地嗯了一聲，等待着他的下文。

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吻畢後她便在他的耳邊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他心中苦笑。

“香克斯想什麼都可以。”

她生在這個島上，父不詳，母親是這個島上的一名小小的舞女，原本鶯的生活就充滿了競爭，而且還多了一張吃飯的嘴，沒過幾年就徹底養不起她了，本就薄弱的母愛在生活的壓迫下被磨滅殆盡，三十萬貝利就把年幼的她賣給了夜總會，有這價錢還是憑着那雙罕見的異瞳。

他只覺自己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可他的小優娜才17歲這件事是他一直拼命拉着那搖搖墜的理智，唯一的發洩方法便是喚她的名字，可滿漲的情依舊堵在心上，無處宣洩。

“是個有錢的老頭。”

“我很好奇香克斯你們的船呢！”

“那個?小優娜??”

昨晚？

他伸手把貼在臉頰上的玫紅髮絲給撩到了她耳後，有點猶豫地開。

他對她許諾。

“嗯。”

梳髮的動作一頓，那一一淺的緋紅眸從鏡面上移開，落到了台上各式各樣的化妝品上，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那是以前客人的法啦。”

光瀲灩的淺紅異瞳盯着他，然後湊了上來，兩相貼，以的鋒來回應他的意亂情迷。

“就是說的打你什麼的?”

“因為不痛??”

儘心懷疑惑，但在少女不遺餘力地挑逗下，他的理智還是徹底崩潰了，壓抑許久的情慾一旦得到了舒緩後便不可能再被下去了，是拉着早早就昏昏睡的少女到了天明。

似是被他的沈默所刺到，少女飛快地把木梳一梳到底，只見間隔分明的梳齒上還纏着幾頭髮，一看就是她扯下來的，可她像是沒有察覺的樣，慌忙從首飾盒中取了一對耳環，也沒看清楚款式就了上去。

隨着這句話，在他懷中的少女那不曾被人所知的過去慢慢在他的前展開了。

“?我會好好對你的。”

自然，這一天兩人都在床上躺着，神清氣的他很是自覺地包攬了所有的日常事務，儘昨天晚上的疑惑依舊縈繞在他的心頭。

少女歪着頭想了一會兒，從記憶的處把那個人找了來，不用聽上去也知那時候的她被如何對待，心頭泛起的漣漪驅使着他低下頭，堵住了那早已被疼愛得紅潤誘人的，止住了她的話頭。

她恍然大悟，對着他揚起了一抺毫無陰霾的笑容。

他知，這是她要了的徵兆。

可惜，小孩的夢想終究是一場鏡月。

他的動作一頓，心底不由生了幾個疑問。

“一會能

“不要再撩潑我了。”

他已經在這個島上停留了兩個月，儘心中仍有牽掛，但他也應該回到海上繼續他的冒險了。

少女坐在梳妝台前，緻的木梳把那頭艷紅的長髮梳得貼貼服服，她從鏡中望向了坐在床上喝酒的男人，他猛地喝了一大的烈酒，眯着睛望向了她，靜默了片刻，才慢慢開。

“開玩笑的！”

然而小女孩不知，雖然和媽媽分開了很難過，但想着要是苦練舞技，到時候人頭地了就能和媽媽在一起生活了。

他好笑地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上，因着姿勢的緣故，他覺到自己進得更，也不知是頂到她哪裡了，她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儘很快就鬆了力，可懷中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

“也沒有打我??”

她眨了眨睛，不明所以。

十五歲那年，她的初夜被拍賣了。

“你昨晚說的，是什麼意思？”

可少女只是住了他的耳垂，一邊咬一邊糊。

“可我想要香克斯。”

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打破了房間中的沈默，紅髮沈默了片刻，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又了一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