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他要考哪一科。

又理解不了。他每每问起她懂不懂，为了面，她就说都会。

四目对视，陆鹤行沉声嘱咐她：“小心，别倒。”

一次把自己不如他的东西拿来比对，棠宁略显羞耻，咬着嘴，前后晃动着，看起来没心没肺还厚脸。

他走卧室，看着浴室门开的那小小隙：“要哪件？”

只听到沙沙的落笔声，陆鹤行很快就结束批注工作。

在台偷偷发了一会儿坏情绪，她转想去取睡裙洗澡。刚走过客厅，浴室门就从里面拉开，洗好的陆鹤行腰间围着浴巾，直直看向她。

陆鹤行全程没有打扰她，坐在门监考。

棠宁一次觉到如坐针毡，先写完英语，她开始研究起其他科目。数学还好，算一蒙一，还算顺利。到了理和化学，她很快额生汗。

棠宁被吓到，顿住脚步，也忘了自己要什么。

光是想一想半小时之后要发生的行为，棠宁觉自己呼都了。她很有压力，她需要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不能在陆鹤行面前表任何愉悦。

把试卷放回棠宁面前，他语气脆：“五十五分，英语全对，数学对三，理两，化学一。”

仰无声尖叫，棠宁的情绪濒临抓狂。

无奈之下，她把浴室门拉开一狭窄隙，语气很凶地喊人：“陆鹤行，给我拿下衣服！”

偏偏，她又不到。

她箱里睡裙很多，看得他缭。

晚上吃饭，棠宁大减，开始担心一个小时后的考试。

讨厌！

棠宁以为自己声音小，又喊了一声。但对方还是没回应，她就觉得事有蹊跷。莫名想到他昨天风的要求，她轻咳一声，放了嗓音：“陆鹤行～帮我拿一件睡裙过来，里面没有浴巾啦～”

快步浴室，棠宁把门关好。为了降低自己的危险，她想着快洗快去，但她刚脱光，就发现自己忘记带睡裙。同时，她也没在浴室找到浴巾。

被欺负就想立即找回来，棠宁故意加了脸上的笑意，挖苦：“看你喜，反正一会儿也得沦为人手中的破布。”

陆鹤行直直看着她，一字一顿：“八半开始，九半结束，你还有二十分钟的自由时间。”

一共二十选择题，四科平分总分，考试时间是一小时。

话音作罢，开着门的卧室迟迟没有声音。

果然，陆鹤行这回过来帮忙了。

棠宁低暗骂了一声。

陆鹤行拿着红笔快速批卷，棠宁双手置于书桌下面，张地抠起来。七十五分太难了，她毫无信心。

生生拖到八最后一秒钟，她不得不卷。

拿到陆鹤行手写的试卷时，她喜忧参半。开心的是里面有英语题，忧愁的是英语只占了二十五分。

站起，她走卧室，穿过客厅到达台，开窗透气。

想抄的想法被压制，棠宁一手转笔，一手拄着。比对着abcd四个答案，她靠没有逻辑的排除法一一着往下。

提起这件事棠宁就烦，自己这是什么脑，怎么就考不到七十五分。她恨不得从今天起就挑灯夜读，早日碾压他的傲气，也用这惩罚条款玩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