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兩秒，有些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你喜歡... 人盡可夫的？ "

"你不怕縱過度，我怕！ "她一掌拍開他的手，背過去蒙上被，嘴裏趕人，"去去去！ 嚕嚕嚕！ "

許苑手腳並用將壓在上的人往外推，搖著頭掙扎："我不要！ 今晚不給你！ "

少女內心毫無波動："那我多謝你抬舉。 "

少女嘟著小嘴嬌嗔："這副樣給誰看？ 今晚再鬧我，就真不理你了！ "說罷"哼"了一聲，往河邊走去。

他有些心虛："你... 可還好？ "

"回哪兒去？ 我的溫柔鄉就在這兒呢。 "男人笑得無賴，說罷意有所指的點了點她間的位置。

"是啊。" 他點點頭，"不過你沒來廟裡之前，我也不怎麼喜歡來。"

僧人愣了一下，松開了褻褲，尷尬地撓了撓光頭。

"啊！ "少女被打得了一下，轉怒，"你煩人！ "

一米六的小村今晚氣勢兩米："回去，別讓我給你難看！ "

蟲上腦的男人哪裡聽得進去，抓著她的褻褲就往下扯，兩相拉鋸之間，"嘶啦"一聲，褻褲被扯破了。

許苑不想跟他辯歪理，又問："所以晚上一直是你？ "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被哽得忘了傷心，"我與他共用一個體，本就是一個人。 你既然心悅他，也該心悅我才對。 "

第二天早晨，完早課的無岸見到許苑抱著床單走門，床單上赫然跡斑斑，不由心中一顫，遲疑："我昨晚..."

"不必客氣！" 他嘴裡心不在焉回著話，手卻不老實地伸進了被窩裡，"那我們繼續方才之事吧。"

"您開心就好..."

"乖了乖了，今晚哥哥就只要一次，嗯？ "男人不再逗她，進正題，強勢將她摟在懷裡，一隻手直接伸進她褻褲中。

少女也停住了，跪坐在床上低著頭，看不起表情。

......

......

待到夜來臨，剛剛睡的許苑不意外地又被人鬧醒了。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男人如妖一樣斜勾著嘴角來撩撥她，覺這個男朋友已經被慣壞了。

"我今晚就睡這兒！ "

"哥哥!!! 讓我歇一天吧！ 就一天！" 許苑趕忙制止，言辭間情真意切，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淚。

僧人笑駡："你把我當豬趕呢？ "看她縮在被裡的鵪鶉樣兒，忍不住打了一下那個撅起來的小。

男人被她驟變的態度傷到了，不服："他有什麼好的？ 憑什麼能與他睡，與我就不行了？ "

許苑沉默了很久才吱聲，語氣很冰："你不是無岸。" 一雙寒冷的眸緩緩抬起，"你到底是誰？"

無岸垂頭不語，有苦難言。

他俯下親吻她纖細的背，兩手托住下面墜成滴狀的雪，不再忍耐，蠻橫衝撞幾百下后，在小處釋放了來。

"行吧。"他不滿地撇了撇嘴，倒是沒有再勉強，不過臨了還不忘嚇唬人，"明天要是再不給我，我就將你的魂走！ "

"不敢，哥哥。 快去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