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怎么的？”苏源湛的视线还在她的脚踝，不经意地问。

苏源湛是看着何芷晴用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一一地把那盘看起来并不多的炒饭吃完。

苏源湛等她洗完澡后才简单沐浴，换了家居服来她的卧室，看见躲在被窝里的何芷晴，像是即将冬眠一样，把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为了让她的心情好起来，苏源湛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把她的卧室里的电视打开，挑选了一个搞笑类的综艺节目播放。

“怎、怎么了？”突然被他注视着，她有不适应，害羞地将被往上又挪了几分。

半张脸都埋在被里，睛无辜地眨了眨，像是一只无辜的小兔。

“今天上药了吗？”

何芷晴洗澡慢，而且被冻得手脚也不太好使，一着急还把他的沐浴当成洗发使用，好在她最后抹沐浴的时候发现不对，又重新洗了一遍发。

眸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他大概能猜到几个原因，但还是想确认一下：“因为什么吵架？”

她在里面把发完全才来，一卧室，就迫不及待地钻到了被窝里。只半张脸，一双微微红的睛呆呆地去看电视。

他一走，她就要往被窝里钻，被突然回的苏源湛发现了，她心虚地撒开了手里柔温的被。

苏源湛好脾气地把她从被里拎来，“我去给你拿个袋，你坐起来等我给你上药。”

“这么冷？”他把手伸被窝，碰到她冰凉的手时，心里微微一颤，随即用自己温的手捂住她的。

何芷晴并不想说这件事，别扭地把小脸转向一边，“就是正常吵架。”

在哄小孩一样的吻，就连语气也比平常柔了几倍。

她摇。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迟疑地问：“她打你了？”

何芷晴有些烦心地躺下把手臂遮挡在脸上，沉默了许久。

“脚踝还痛吗？”苏源湛在被窝里摸到她冰凉的脚，想起母亲之前说过她寒，心疼地想要将她焐：“今天上药了吗？”

苏源湛俯将她抱怀里，她不兴的小脸，

何芷晴这次没躲，由着他抓住自己的手，焐在掌心里。

苏源湛打开冰箱，奥尔良的炒饭酱包和还有，只是汤的紫菜没有了。他不敢再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用手机在网上超市订了东西。

苏源湛把袋包了一层巾，放到她怀里，然后像昨天一样，把药膏从罐里挖来一放在掌心焐，再慢慢地到她脚踝的地方。

“正常吵架会让你连外也不穿就来吗？”他神平静，和声和气地跟她讲：“晴晴，如果遇到麻烦了，一定要告诉我。”

“和我妈吵架了。”她把袋拿在手里捂手，觉得袋比被还要温。

她现在心情不好受不了刺激，他只能像母亲说的一样，哄着来。

“嗯。”

他的眸看向她的时候，她还在发呆。耳朵里一直都是电视里娱乐节目来的各笑声，直到发觉有一灼/的目光看了自己许久，她才反应过来。

一看就知她刚才本没有听他说话。

他的掌心很，力恰到好。每一次都很舒服很享受，甚至让她觉得受伤也没有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