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去医院……有人叫我，先挂……别打过来了……要关机的……你自己小心……”

“有句话我本来不想说的。”

苗苑的泪一下就了下来。

苗苑愣了一会儿轻声说：“得断吧！”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舍得？”沫沫不相信。

好像又没到那份上，多少小情侣吵吵闹闹的不还是一样的过，陈默虽然说死男人的本一不少，但毕竟人品也算端正，工作上又不心。

苗苑住太靠在床，角有不断的痕然而神平和：“是的，其实我也想知。”

信号很差，有沙沙的杂音，时断时续，苗苑心想，真像，真像啊，就像陈默给她的觉。

有……很忙，手机会收起来……”

“可是舍不得也要舍得不是吗？我已经越来越不能忍了，今天这样算什么？我觉得我应该认命了，人家就不拿我当回事，我对他再好也没用。”苗苑张开一只手：“沫沫让我抱一下。”

“说吧！”苗苑哭得更凶了。

可是真要说分手？

“你刚才……疼去医院，另外你说话声音响一，我听不清……山里信号不好……”

“可是我刚才了个小车祸，虽然不太要，就是有疼，不过，你不能来看看我吗……”

沫沫坐在床边看着她。

耳机里传来波涛汹涌的杂音，苗苑费劲地在浪中寻找陈默声音的片断，她用了力气叫来：“陈默……”她本想说，陈默，我在路上被人撞了，很疼，手也疼，你有什么事忙成这样就是不能过来看看我呢？我只想看看你啊！可是声音太响，咙一下就哑了，苗苑捧着手机咳个不停。

苗苑疲惫的神情，她说：“你骂吧，我忽然想听了。”

沫沫走近去让她抱着自己的腰，心情复杂：“你真想清楚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睡一觉，睡醒了再说，我们不能在生气和疼的时候给自己决定。”

沫沫一直等到苗苑真的睡了才走，关门离开的时候看到她侧躺着眉心微皱，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连睡着都不快乐。如果有一个人让你睡着了都觉得不快乐，那么离开他似乎也真的是一个好主意。沫沫不太能分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她最近是有瞧不上苗苑，女孩不能太上赶着，苗苑得太卑微太用力，她看着都替她累。

“陈默？！”苗苑着急叫他，可是对面已经切断了，话筒里只有滴滴急促的声响。

苗苑抬手捂着睛，用力一下。

很疼，非常地疼，后脑勺空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刮空了，苗苑抱着不停地哭，越哭越疼，越疼越想哭。受过撞击的病人不应该思考，不能大喜大悲，不适合哭泣，而她一下全占了。

沫沫大吃一惊：“啊？！”

“苗苗！”沫沫说：“我想骂人。”

苗苑把脸埋在沫沫上，缓慢地了。

“你到底什么想法？我这人看不得女人自犯贱。”

“你要分手？”沫沫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沫沫敲敲脑袋觉得自己也

沫沫拍桌：“我想问一下他现在在哪里，在嘛？他是死了、伤了、残了？为什么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哭个不停，就像个特傻冒的疯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