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再度举起拳，祝笛澜举起右手示意他停下，问，“秋肃在哪里？”

里。

“你知吗？”

石南抬看她。他不信她，他恨她。

她艰难地支撑着自己，想要站起来，肋骨和腹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前还发着黑，就觉自己被人扶住了双臂，几乎是被抱着往外走。

石南耷拉着脑袋。

石南彷佛已经听不见了，微微颤了两下。

刚刚那毫无防备的一摔让她的膝盖和手肘全都破了，手臂也都泛红。

他嘱咐佣人给她泡杯茶以后才离去。祝笛澜独自蜷在沙发上受这让她几乎动弹不得的疼痛。

祝笛澜松开手，把橡胶手摘下来扔在一旁的桌上，语带不满地抱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问？本就不在能正常反应的状态了，也不给我时间评估他的行为基准线……”

说完便伸手覆上祝笛澜的浮肋，“没断。你要是疼得受不了我送你去医院。”

凌顾宸坐在茶几上面对着她，“我看看。”

凌顾宸看了她一会儿，“你在这好好歇着，我还有事要忙。”

“还有哪里疼？”

祝笛澜每说完一个句都会停顿很久，观察石南的反应，“不用了吧？”

罗安猛地挥拳击中他的脸颊，石南缓了五秒，又咯咯咯地笑起来，像一台没油的机。罗安又给了他一拳，石南还想笑，却已经不怎么发得声音。

他的双手被两个塑料手环分别绑着，从一开始，他就不动声地想要解开这手环，这过程很漫长也很艰难，会把手腕磨得血模糊，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还在乎什么。

她正离去，石南突然抬起他血模糊的右手，猛地掐住她的脖颈。祝笛澜到自己被狠狠地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你知秋肃现在在哪儿吗？”祝笛澜继续她缓慢的发问，“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一天前？一周前？”

“哈哈哈，凌顾宸，你真是没救了，这小丫片你都信……”石南笑得停不下来。

“我知你们有两个固定碰的地。”

“我本就见不到他，你放心吧，我跟他没什么清不清的，他八成已经把我忘了。”祝笛澜没好气。

祝笛澜微微皱眉，抬起他的脸与他直视。

罗安冲上去死死扣住石南的脖。祝笛澜被这一摔摔得两发黑，可她清醒地意识到，这情况下一定要尽快起并离开。

祝笛澜伸手摸脖颈，她到剧烈的疼痛之外，同时也摸到血迹。如果刚刚不是石南已经没有什么气力，现在被拧断脖的就是她了。

她在走廊上的镜前照了照，看到了几条细长的红。

凌顾宸表示不以为然，“你跟韩秋肃理清楚没，我没耐心了。”

凌顾宸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祝笛澜一手捂着脖一手捂着肋骨，疼得说不话来。

“你觉怎么样？”凌顾宸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祝笛澜皱眉看着他，“你别在我前晃，我很快就不疼了。”

石南低着，只看见面前一双尖跟鞋，他晃了晃，血滴哒哒滴在地上。

凌顾宸帮她检查伤势，“还是去医院吧，你这瓷娃娃真是不经摔。”

祝笛澜重新能看见的时候，她止住了脚步，停下来着气歇息。

祝笛澜摇，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以后她已经觉得疼痛稍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