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小穴足够湿润,墨即白缓慢地抽插几下后,便将白浔之的屁股高高抬起,然后重重放下,突然挺进,抵上稚嫩的宫口。
感觉到宫口的刺激,白浔之一时没适应过来,尾巴突地翘起,像受惊的小猫似的,炸了毛。
没去管那炸毛的小尾巴,墨即白依旧又深又重地抽插着。果然,操了没几下,那炸毛的小尾巴就耷拉下去了。
经过几年的相处,白浔之早就适应了墨即白的习惯,身子也早已记住墨即白。
白浔之嘬着墨即白的胸,哼哼唧唧地配合着墨即白的动作。
墨即白喜欢在小穴中研磨,喜欢进到最深处,几乎每次操白浔之的时候,都会顶进子宫深处。
白浔之的子宫也早就习惯了墨即白的粗暴,每次被重重顶弄一会儿过后,就会乖巧地打开宫门,方便墨即白进到最里面。
今天也毫不例外,墨即白操弄了一会儿,就如愿进入到白浔之的子宫。
哼唧一声,白浔之尾巴紧绷,感受着墨即白的撞击,不过一会儿又被操软,耷拉着尾巴。
另一边,贺琢炎正在客厅里,躺在沙发上,哄着小穴吃了一半腺体就不远再往下坐小狼。小狼还在抽抽噎噎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
“小狼,吃完好不好,姐姐真的好难受。”
贺琢炎憋着气,充血的腺体涨得死疼死疼的,憋得满头大汗。
“不要不要,小狼屁屁痛~”
被墨即白揍了,小狼觉得自己屁股痛,不愿意坐下去,坐到贺琢炎身上,刚感觉到屁股要碰到贺琢炎了,就立马不动了。
“那姐姐来吧,姐姐实在憋不住了”
“不要不啊——”
小狼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贺琢炎就掐着她的腰往上顶弄了一下,结果一时没控制好力度,顶到小狼的宫口了。
“哇——”
小哭包立马扯着嘴大哭起来,眼泪哗哗地下掉。
“不哭不哭,姐姐不动了。”
看着自家孩子伤心欲绝的样子,贺琢炎僵着身子,完全不敢动。
墨即白啊墨即白,你害得我好惨啊。
说到墨即白,此时人家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把白浔之操全身都软了。
此时的墨即白,正把白浔之抵在墙上,白浔之的腿悬空着,双手也耷拉在两边,只有嘴不愿意松。
墨即白掐着白浔之的腰,不停地挺动着下身。书房里到处都是两人交合的印记,墨即白抽插着,白浔之的小穴因为没有过多的空间,墨即白进得又深,墨即白射出的黏浊液体混着小穴分泌的汁水不断被挤出。
现在,白浔之除了嘴能堪堪含住墨即白的胸,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呻吟了。墨即白想的就是趁今天操个够,虽然平时没少操,但好歹是收敛许多。
手里的身子突然开始颤抖起来,夹着腺体的小穴也开始猛烈收缩,墨即白感觉到白浔之马上就要到了,正巧自己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