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都不见了；怪不得，昨夜的陌归那么奇怪。

她直觉不对，怔愣地回，边却不见陌归的踪影。不知为何，步然心中本能地一空，像是下楼梯踏空了一级。

完全打开了，她完全地将他纳自己，任他索取，然后留下他的印记。

“娘娘……”杜若不敢看她的睛，支支吾吾将眸垂了下去。

“嗯……”

“步然，”他哑着声音在耳边唤她的名字，不是夫妻之间的称，全名全姓，严肃又慎重。

步然随即更地抱住了她，悄然将自己打得更开，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被他填满的心，努力贴合他的。

“陌归！！！”哽咽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恫哭，因为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什么喜上陌归的了。

是他蓦然转，为她闯烛龙凶阵的时候；是圣坛被围，他力排众议，说他相信的时候；是墟歌山，他说拿命换她的时候；是万院里，窥见她的心事敛眸一笑的时候；是大婚前的雪夜里，他站在这里一直陪她的时候。

一夜缠绵，陌归虽然温柔，却不知疲累，将自己埋她的，一次又一次。东方既白之时，步然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原来他在跟她别，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

整个涿鹿的人好像都来了。他们无一例外地看着远烧起来的那片夕，沉默不语。

今夜的陌归格外沉默，从到尾，他只是反复又离去，温柔的幅度，带着无限的留恋。

“这是怎么了？陌归呢？”她问，声音是颤抖的。

陌归依旧没有回答，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上的每一。从锁骨，划过前的莹，沿着略微隆起的小腹，来到心之间。

她觉到了，离朱神魂在内觉醒。

步然一愣，甩开她的手，发疯似得追着那片烧起来的云，十步一跌地跑上璇吾最的揽月台。

她来不及思索，随手抓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踉踉跄跄地跑了寝屋。

陌归醒着，搂着她，受她温的呼在耳边轻轻。

那些陌归为她移栽到涿鹿的梨树，不知什么时候全开了。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来不及告诉他了。

烛光将床榻上两四肢缠的影晃到墙面，得好似梦境。

那条弱一往无悔的向东而去，消失在视野尽，与那抹夕为一。

步然抱住他，双扣在他的后腰，随着他的频率晃动起伏。

怪不得……

陌归又一意孤行地了傻事。他不惜背负天劫，屠城三十万诛杀苍术，夺回离朱神魂，给了她一线生机。

然后，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杜若……杜若！”步然似乎知了什么，慌地唤着杜若。

用熟悉的灼开她久未被开垦过的径，两个人都忍不住哼声来。

“归，”她回应，“我也你。”

是第一次在盛开的梨树下，给了他一颗糖的时候……

步然醒过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什么时辰。天边一抹格外刺的晚霞，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咙里细细的被她碾碎了，变成撩人的单音，带着钩，摄魂夺魄。直到她上的每一，都被陌归留下了印记，他才再次将步然禁锢在怀中，一声一声唤她然然。

“我你。”

切，仿佛格外温柔缱绻。

声音里带着暗哑，像是哽咽。

在漫天霞光里，洁白似雪，宛如两人初次见面的那天。

*

这句话，晚了太久，也经历了太多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