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鱼立即问：“那个厉害的军师，是不是北陵国的国师？我听说每个国家都有国师，而每个国师都会忠心辅佐自己国家的君王。”

沈瀚亭正要再问，云小鱼却抢着问：“既然昱王这么不行，为何还能跟起义军打了五年，不仅没有落败，还得起义军来向咱们求助？”

云小鱼跟褚兰舟和沈瀚亭在天罡堂院里说话，褚兰舟提到原来北陵国国师北溟就是陈天河，让云小鱼甚是吃惊。

“那他为何不跟政王回去，一定要留在东陵呢？”

褚兰舟了：“不错。”他看云小鱼在一旁睛滴溜滴溜地转，说：“你还想问什么，问吧。”

等到她踢蒲公英也踢累了，就蹲了下来，托着腮帮揪草，转把四周围的草揪了个净，把自己蹲的地方揪了个圆圈儿来，她轻叹了一声，自语：“我可真够无聊的。”

整日疯疯癫癫，所以只能让夜昱继位了。”

云小鱼大吃一惊，半天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那他怎么会在咱们群真会的？”

此时天边最后一抹红正逐渐褪去，云小鱼漫无目的地走在山路上，不知不觉走到了她平日练武的那片山岗上。

☆、第一百三十七章悠悠离愁

褚兰舟笑：“问得好。魏连江怀疑北陵朝中有个厉害的军师在帮助昱王，但这个人是谁，他们还没有查来。”

褚兰舟：“这就只有他自己知了。不过陈长老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他便没有今日的褚兰舟，所以既然他决心为群真会鞠躬尽瘁，我也必定追随于他，尽全力效忠总舵主辅佐少当家。”

她此话一，褚兰舟目光微动，而沈瀚亭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复杂。

她看着自己脚周围这个半径不到三尺的圆圈，忽然灵机一动，抬起一只脚，金独立练起拳来，看自己能持多久不倒。

她站在山静静地瞧着天际线由白变红，又由红变成淡橘，最后变成了一片的墨。

沈瀚亭：“若真有这么个人，只要魏连江控制住此人，就等于胜了一大半了。”

后来褚兰舟和沈瀚亭开始商议帮内接下来的安排，内容甚是琐碎无趣，云小鱼听得昏昏睡，脆趁两人说得专注之时，偷偷溜了院去。

褚兰舟答：“圣祖519年北陵政王逃亡到东陵，当时只有13岁的陈长老随往，可是三年后当政王决定杀回北陵收复失地的时候，陈长老却决定留在东陵。这个决定导致政王对他颇为不满甚至怀恨在心，但他持己见，再没有回到北陵。政王回到北陵夺回王权的第二年，总舵主创立了群真会，陈长老是第一个会的元老。”

山寨里亮起了星星的灯，缀在山间像萤火虫的光芒，云小鱼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月亮从山后升起来。她也知该回去了，但又不太想回去听那两人说话，闲来无事便在地上拿脚尖儿踢蒲公英，踢散一朵，再踢飞一片，看着白绒绒的小四飞舞，觉得甚是有趣。

云小鱼飞快地捕捉到两人神情的变化，兴奋地追问：“我猜对了，是不是？”

褚兰舟看了一沈瀚亭，沉声：“既然你是沈左堂的徒弟，知也无妨。因为这件事并不是每个群真会的弟都知，在帮内也只限于总堂和几个堂主之间：北陵国的国师就是陈长老，他原名北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