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日为了给你看病的事，沈左堂和于堂主起了争执，在陈长老的长寿堂险些打起来，我自然十分好奇到底是谁会让他们两人这么张。”

“他们起争执？”云小鱼一怔，“为了我么？”

云小鱼有些发呆，半晌摇了摇：“他确实一早就反对过我会，但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是为什么。”她问褚兰舟：“褚先生知么？”

“不过现在师父也不再提了，反正我已经了会，他反对也没用了。”说着云小鱼一笑，神中还有些顽。

云小鱼这才回过神来，问：“先生为何会想见我？”

“为了是否让你会。当时于堂主为了救你，要代你拿主意，你现在的师父却不肯。”褚兰舟看着云小鱼，“你可知你师父为何不愿意你会么？”

分值得的。”

“那你刚才想起的那人，是跟我长得像呢，还是只是觉像？”

“已经没事，可是记忆却还是没有恢复。有时见到一些特别的人和事，脑中倒是会现某个熟悉的人或者画面，但也只是模糊不清的影像，零零散散的，串不到一起。”

褚兰舟端起茶碗，慢条斯理地喝了几，问：“像这样的情况多么？”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沈瀚亭走了来，边走边对褚兰舟声：“前面

褚兰舟淡笑：“我就是不知，所以才问你。”

“像一个我记忆中的人，我记不起来他是谁，但对他的模样却印象很刻。只不过少当家和善亲切，那人却一脸的冷酷无情。”

云小鱼不好意思地揪了揪手里的丝帕，也笑：“不是，是我想起了些往事而已。”

她低揪了丝帕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抬问：“褚先生，我想请教你，若是咱们真的推翻了朝廷夺得天下，接下来该怎么呢？”

云小鱼认真地听他说完，心中忽然一动，脱：“褚先生，你刚才说话的样让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好像是我一个很熟悉的朋友，说起话来也是这么文绉绉的，晦涩难懂。”

褚兰舟：“大战之后，首要的是休养生息，推行恢复国力的政策以稳定民心。推行军队复员，鼓励劳力归农，动员民回乡，鼓励大力耕，还可以适当减轻徭役、薄敛赋税。因为一朝的天，如果不能给老百姓房住，他们可以搭草棚睡草席；如果不能给他们衣服穿，他们可以织布以遮；但如果不给他们饭吃，他们就要造反了。兵法所说五事之中：为上，为何能排在第一位？这就是常说的‘上下同者胜’，就像咱们之所以能够举事，就是因为顺应了民意，而归结底，还是因为现在的朝廷得不好。”

云小鱼颇为仔细地左右端详了褚兰舟半天，才：“是觉像。长得好像不一样。”

“……哦？像谁？”

“是真的眉长得像。只是那人好似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褚兰舟听罢问：“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你现在恢复得如何了？”

云小鱼认真地想了想：“也有过几次。”忽然一捶手心，“啊，我觉得咱们少当家也很像一个人。”

褚兰舟笑：“哦？我说话晦涩难懂么？”

褚兰舟放下茶碗，不动声地问：“那么他俩是长得像，还是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