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村毁坏并不严重，还有村民留守生活，这让云小鱼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张员外父女多半应该没事。

云小鱼把脸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是给什么东西住了，再用些力大约就行了。”于是两人一咬牙，同时使力往门上撞去，门内有东西折断的声音，接着大门被撞开来，云小鱼冲在前面，险些栽倒在门里。

云小鱼用力推了几下，但门并不动：“不行。”

楚菁娥：“咱们两个一起用力看看。”便和云小鱼一起双脚地，侧撞了几下，那门微响。

楚菁娥也跨门来，环视院内一周后说：“看着像是没人住了。”

她几个踉跄收住脚，回一看，原来门锁已经坏了，门里是被一树枝抵住了。

云小鱼把烛光凑了过去，果然见到地上血迹斑斑，她也吓得脸一时有些发白，但再定睛一看，见那血迹发黑，像是很久了，才敢蹲下来细看，然后对楚菁娥：“别怕，已经了很久了。”楚菁娥这才一气。

云小鱼：“这人家于我有救命之恩，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于心不安。这里还有一盏灯，宗老夫人你拿着，不要怕，我去去就回。”她说完就

云小鱼忙问：“宗老夫人，怎么了？”

云小鱼也觉得蹊跷，想不所以然来，只好说：“咱们去再说。”她走到院门，拍门喊：“徐家，徐家！我是云小鱼，请开开门。”

路上云小鱼向几个村民问路，那些村民都往同一个方向指，说张员外家就在村不远。她和楚菁娥都抱着在天黑前落脚的想法，加赶路，终于在暮降临之前赶到了张员外家门。

就呕吐不止，那味让云小鱼痛裂，凄惨的场景在她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楚菁娥连日赶路脚下乏力，嘴发、中无神。云小鱼一路上照顾楚菁娥更是疲惫不堪，但她还是打起神搀扶楚菁娥往张员外家走去，只盼着到了张员外家能够好好歇歇脚，安稳地睡一觉。

云小鱼的心剧烈地着，她找到两盏油灯，亮了举起来四查看。前堂的桌椅摆设上落满了细尘，楚菁娥跟着云小鱼也在屋里四看着，当她低看到地上时，忽然低叫了一声。

楚菁娥手指着地上颤声：“血。”

宅内无人应声，云小鱼又喊了一遍。过了片刻，还是无人应答。

一切恍如隔世。

云小鱼心中怕得厉害，但她更急于知张员外父女的下落，所以她压住内心的恐惧，对楚菁娥：“宗老夫人，我得到后堂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两人连走数日，终于到了青石村。

院中的缸已经涸见底，连院角落的扫帚也落满尘土，显是久未有人使用过了。

张家大宅黑的大门上贴着两个大红喜字，楚菁娥有些诧异：“你这朋友家刚办了喜事？”

云小鱼心中一沉，疾步跨前堂，前堂上案台、桌椅还如一年前张员外和方德恩等人说话闲谈时摆放的位置一样，而她和巧云当时就站在一旁。

楚菁娥惊：“你去后堂什么？这大宅之中一定有卧房，咱们找一间睡一晚，明早赶离开这里吧。”

楚菁娥在一旁瞧着，忽：“里面好像没人，你且推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