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鱼甚至不忍再看，但这时萧去病却息着问她：“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锁儿的？”

“锁……儿？”

云小鱼问萧无伤：“这是哪里？”

萧去病听完，面意外的神，颤声：“原来锁儿说的恩公，是你的朋友……”说着就要起。

萧无伤立刻扶住他，给他喂了几，心痛：“你的情况已经如此之差，为何瞒着我不说？”

他咳了好久，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却抓着萧无伤的肩膀，另一只骨瘦嶙峋的手指着云小鱼，艰难地说：“我，我有话要问她。”

时候，萧无伤就把云小鱼的手脚都绑起来，吃饭的时候再给她松开，这样他就不必分心担心其他，而把所有的力都放在了照顾萧去病上。

萧无伤这一次终于回答了她的问话：“这里是犒族的皇城。”

萧去病好像知她要说的话，惨然一笑：“我知她已死了，你说来无妨。”他的声音忽然轻了起来，变得凄切而柔情，竟让云小鱼一瞬间觉得莫名地酸楚。

这时萧去病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脸很差，满大汗，现在的萧去病不仅脸苍白如纸，就连嘴都白得没有一丝血。

“就是那日在禤乹围场，我让你看的第二幅画上面的女。”

晚霞橘红的余晖笼罩着这座城池，像浮动这一层金的光，显得寂寞却神秘。

云小鱼走上前，看见萧去病的脸，只觉得目惊心。不多时之前还对自己凶神恶煞、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如今却好像随时都要没命了：他神痛苦，的脸颊陷下去，脸如白垩一般，嘴就像是贴在脸上的两块泥。

萧去病却摇：“得快回去，我担心锁儿。”萧无伤持：“不差这一时半刻，你得歇歇。”

萧去病极淡地笑了笑：“告诉你也不过让你担心罢了。”他忽然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浑颤抖，仿佛整个人都要碎了。

这样又走了几日，终于在一天傍晚前，在云小鱼的目光所及之，现了一座城池。

萧去病没有说话，他先是迟疑了下，随后像是同意了，于是艰难地从背上了下来，却在了地上。

萧无伤面沉，了。他勒住缰绳，下来，走到萧去病边，轻声：“歇歇吧。”

城门楼上着一面大旗，白的底，上面画着一只黑的大鸟图腾。那只鸟有着鹰的长喙和睛，却又不似鹰。风动大旗，迎风招展，那只鸟就像活了一般在空中展翅飞舞。

云小鱼一怔：“你说那个女……”她差就说“女鬼”两个字，但话到了嘴边，觉得不妥，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整座城内的建筑全都是由蓝和白构成，再没有一丝其他杂。楼阁飞檐，蓝白墙，蓝是草原天空的湛蓝，而白则是云朵的洁白。

萧无伤：“好。”然后回对云小鱼，“你过来。”

云小鱼急忙扶住他：“你躺着不

云小鱼望着萧无伤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你弟弟的情况很不好，停下看看吧。”

云小鱼轻声：“那日我和我的朋友被困在赢山脚下，我的朋友以帮她超度，而她带着我们逃离了饿鬼村。”接着，她就将那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