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女从后面追了上来，对李仕明躬了躬然后说：“李大人，早饭已经好了。”

王二这话一说，云小鱼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她轻声：“王二，你胡说什么。”

也大了起来，有些齿不清地说：“我和云姑娘商量好了，长志，你和李公在朝廷大事，后方就给我们。钱的事情你们都不用，我来。至于云姑娘……云姑娘……”

不喝多少，想忘的却总还记得。

李仕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趴在案上就睡着了。

片刻间，没有只言片语，两人就确定了彼此一生的承诺。

李仕明站起，来到园中的竹林中散步，想去去昨晚的酒气。一边走着，昨晚的情景却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王二说到这里，认真看了看云小鱼，又看了看袁长志，说：“长志，云姑娘的心意，我都看来了，你难看不来？我知你看来了。你既然看来了，就该给云姑娘一个答话，不能让人家姑娘等。你俩这样下去，一年才能见几次面？你快些把云姑娘娶了，从此日夜相见，比我把云姑娘安排到你那里当女可好太多了！”

而这一幕旁边的两人又怎会看不懂？

房中昨夜的菜肴、盘碗，以及酒坛、酒碗都已经被女收拾净了。想来昨夜书童要侍候他上床睡觉，结果大概是他自己持趴在案台上。

那女似迟疑了下，才小

等到月上中天，四人都喝多了。

李仕明问：“还有什么事？”

云小鱼只觉得脸上的，她微微低下，却看了一袁长志。她本以为王二当着大家的面说这样的话，袁长志也会难为情。可是他这次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目光里有询问，有情，这让云小鱼再也捺不住，她对他轻轻了，随即满面绯红。

那女盈盈一拜：“是。”但她却没有立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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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几声小鸟的晨鸣。“哗啦啦”拍打着翅膀飞走，带起一片绿竹沙沙作响。

云小鱼拿袁长志的玉佩，攥在手里，这才觉得真实起来。她心中喜得好像飘在云间，辗转反侧不能眠，一整晚都听见自己依然在砰砰的心声。

李仕明轻摆了摆手：“……今早不吃了。”

袁长志看见云小鱼微妙的表情变化，顿时面难掩的喜之。他放下酒碗，从腰间摘下一样东西，放在了云小鱼的手里。云小鱼张开手掌一看，原来是袁长志一直随着的一块玉。她又惊又喜，攥住这块玉佩，收在了怀里，心得厉害，好像上就要从来了。

王二连说了几声“好！”，举起酒碗声：“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一是长志和李公募兵成功，再来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好事临近，等募兵成了，我来筹备你们的喜事！”说完一仰把满碗的酒一喝了。

但大约是由于心情太过激动，云小鱼反而没有什么醉意。回到了云溪殿，她躺在床上，床正对着窗外的月亮。皎皎月光洒了满地，将小屋映照成一片朦胧的银，在半梦半醒之中，云小鱼觉得自己像漂浮了起来，周都是意。

王二笑：“我不是胡说，云姑娘，人这一辈才能有多少年的青年华？你俩不快说开，我都替你们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