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鱼看不见自己后的人，但能瞥见脸旁边那人捂住自己嘴的衣袖，以及裙边那人的脚和靴—他的穿着打扮和对面挟持住芸贵妃的人几乎一样，甚至连脚也短了一块都一样，了一大块脚脖。

芸贵妃拼命。

她后的男这时问：“你是贵妃的婢女？”云小鱼。

她当然见过：这女就是除夕守岁那晚，她在梦中见到的那名自称已经往生一年、是西陵国妃的女；也是当初在赢山脚下饿鬼村寺院之中现的那名装女，只不过当时有另外一个女鬼附在了她的上。

对面的男对芸贵妃重复了同样的话。

那

云小鱼才恍然回过神来，迟疑了片刻，说：“没有，我没见过。”

云小鱼刚才听到芸贵妃说那女竟然就是死去的娮妃时，不禁了一冷汗。她正在沉思，后的男拿着娮妃的画像，忽然再次沉声问她：“这女人你见过么？”

这时她后的人说话了，声音低沉却很清晰：“不想死就别喊。”

他材消瘦，个极，穿的袍却又又宽，脚还短了一块，了一大块脚脖，穿在他上看起来非常怪异，好像穿错了衣服似的。

她后的男问：“她现在在哪里？”

芸贵妃一脸惊恐地说：“她，她已经死了。”

“去年除夕，我可怜她孤苦伶仃，是我找人把她的尸送的。可……可是……”

对面男问芸贵妃的是：“你是贵妃？”芸贵妃也。

“可是什么？”

云小鱼到抵住自己后腰的刀又压了，甚至有些刺疼，她了。接着她对面那男用同样的语气和吻跟芸贵妃说了同样的话，一字不多，一字不少，连声音都是一样的。

芸贵妃盯着那幅画看了半天，说：“这个女人我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云小鱼的极其轻微地抖了一下。

“什么时候死的？”

云小鱼回想当时的情景，一时就没有答话。

云小鱼从芸贵妃惊恐的表情看，自己后这个人，大概比对面劫持芸贵妃的男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芸贵妃背后的男也拿了一张画来让芸贵妃辨认，他拿画的时候，云小鱼瞥见是同一幅画。

云小鱼后的男又：“你答我三个问题，答好了就放你走。”

男打断她：“好了。第三个问题，那这幅画上的女你见过么？”说着将娮妃的画像掖回腰间，又了第二幅画给芸贵妃看。

芸贵妃颤声：”可是下葬的人说，明明已经下葬，尸首却找不到了……再后来，里就传闹鬼，有人说看见了娮妃的鬼魂……”

云小鱼后的男又问：“这女人你见过么？”这句话说完，捂住云小鱼嘴的手松开了，但她后腰上的刀却抵得更狠了，云小鱼的眉轻皱了下。一幅画递到了她前，画上画着一个装女，锦衣华服，端庄大方，清秀娴雅。

云小鱼忽然有奇特的觉：这两个男或许是一样的。她甚至觉得或许他俩长得都一样。

蒙黑布，周上下捂的严严实实，本看不年纪和样貌，但来的肤却苍白如纸。

芸贵妃一看之下却立刻低呼：“她……她是娮妃！”